乎就在霍准出现的一瞬间消失了。
“你吓死我了。”沈畔嘟哝,伸手恼怒的戳了一下对方硬邦邦的胸口,“你撞疼我了。”
霍准笑眯眯的移开她乱戳的手,鼻梁上端正架着的眼镜冒出寒光“盼盼,生理期的时候不要戳你老公的胸肌。”
沈畔“流流流流氓吃的给我你走开”
当然他们还是共同分享了午餐与晚餐,霍准写论文时沈畔在看公司的报表,气氛十分和谐。然后临近午夜时霍准继续出发去参加会议,临走前叮嘱她在海边玩要裹好外套,沈畔点头答应,睡觉,第二天早上醒来,接到霍准道歉说要继续工作的电话,有点生闷气,准备完毕后走出房间。
在她再次进入酒店的电梯时,那股黏糊糊的视线又出现了。
并且一直伴随她来到海边。
“你是不是身体有点不舒服”骆珍花在黄昏适中的温度里躺着,被海边将落的夕阳晒得昏昏欲睡。她如今自然又放松,眉宇间自来到x市后的那股凝结的郁气也消散了不少。因为万事俱备,所有的事情骆珍花都对魔王盘托而出,她相信那个人绝对能结束这扭曲的一切,就像多年前他所做的一样。
今夜就是仙境最盛大的三年一度的宴会,魔王答应过她,所有事情将在今夜落幕。再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沈畔,也许是阳光让你有点不舒服。”骆珍花惬意的在沙滩椅上舒展身体,“你的那个还没走吗”
沈畔一愣,意识到骆珍花所指的“那个”后,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已经结束了,今早刚走。”
生理期,咳。
“嗯,我想你现在只是有点虚弱。”骆珍花安慰道,“也许你不该再晒太阳了沈畔,你可以下水待一会儿我是说,既然你那个已经结束了。”
沈畔低头看看自己。一件只暴露锁骨和大腿的薄荷色连体泳衣,款式类似于小学生练习游泳的学生服。为了进一步遮挡,她泳衣外面还套了一件略显宽大的透明防晒外套,这件外套恰好遮住了她能露出的全部区域。毫无疑问,这是某人听闻她要去海滩玩耍时,摆着“好想弄死那个骆谁谁哦”的臭脸,强制替她套上的。
哦,严格意义来说,某人没有摆臭脸,他的微笑温柔极了,但沈畔就是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这串信息。
哎,反正自己也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外套还挺舒服的,这点随他好了。
完成婚姻生活中第一千零一次“乖乖听话”后,盼盼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然后来到海滩赴约这么不想我下海,你陪我一起来就不行嘛。
“霍准不喜欢我下水游泳。”想到这里,一向老实的盼盼有些赌气的甩锅给丈夫其实是她不会游泳,“我不能下水。”
“偶然你也要给自己放松放松嘛。”骆珍花快睡着了,正说着自己潜意识里的大实话,“他只是你的丈夫,又不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重点完全抓错的盼盼又想起霍准早上打来的电话,不禁更加气闷监护人就应该陪在我身边不离开才对嘛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工作还有写不完的报告结束不完的会议会议
完全不在意对方过剩的控制欲,反而极适应的将自己代入了被监护人的角色。
难得买了一件新泳衣,还想穿给他看呢。哼,反正那家伙的夸奖也是千篇一律,什么“漂亮”“可爱”“很适合你”其实她想听别的夸奖啊,好比,咳,性感什么的
“好吧,我下水待一会儿。”
沈畔说,脱掉了身上宽大的防晒外套。一想到某人,她那模模糊糊的直觉就消失不见了。
水有点凉。
沈畔有点后悔。介于她不会游泳,而且她真的很讨厌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海水有点咸腥味,和曾经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