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就不是得到沈望的欣赏。
“你想听听我的意见”
“是的。”
沈望挑眉。
“那么就离婚吧。”她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否则会被那孩子杀死的。”
那么就闭嘴吧,魔王在心里说,否则我会杀死你。
沈畔本以为五星级酒店会很豪华呢。
其实还没有蜜月时住的小酒馆舒服嘛。
她拖着行李箱,在看到自己的房间号码后拿出房卡贴在磁感应器上。推开房门花了她不少功夫,海边的潮气让实木的房门变得厚重极了。
公司这次出差很是财大气粗,基本每人都能分到一间单独的单人商务间。
看到盼盼在大巴上一连打了四个哈欠,骆珍花表示由她来帮忙登记沈畔的信息,并记录领导心血来潮的行程安排通知俗称开会。沈畔看上去下一秒就能站着睡着,而且骆珍花从来不指望生活残废的好友能记清供应餐厅在哪一层楼、租电源转化器的柜台在哪里之类的信息。
盼盼就这么被半强迫的推回房间,然后在看到床的第一秒倒上去。
筋疲力尽。
果然在生理期第二天坐大巴车长途旅行还是太勉强了。小腹钝钝的疼,浑身提不起劲,头还在晕车的后遗症里缓冲。
沈畔脱掉自己的高跟鞋,拉上窗帘,深深埋进枕头里,闭上双眼。
她完全入睡只花了三十秒。
“这是哪儿”
沈畔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肉肉的,软软的,但大小只比小馒头大一点点。她捏捏自己的脸,没有任何痛觉。
对了,我在做梦。
沈畔是属于那种会在梦境里明确认知自己存在的人。当她做梦时,会第一时间认识到“哦,在梦里”,但是无法做出什么举动,也没有很清晰的控制身体的意识。盼盼只是模模糊糊的跟着梦里出现的事件往前走而已。我相信不少人都有这样的经历。
总之,盼盼昏沉的跟着无法被看见的路线向前走。不知什么时候她来到一座豪华的大房子里,房子里竖着一面细长的椭圆形落地镜,镜框装饰着花花绿绿的宝石。盼盼停下来,看向镜子。
镜面里是一个脸颊婴儿肥的小姑娘。这让盼盼清醒的意识咯噔一下,因为这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童年吗。那么就是噩梦了
成年的沈畔已经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梦里的小姑娘还在懵懂的向前走。
盼盼穿过穹顶高耸的前厅,整洁空旷的厨房,拉上封条的佣人房,装饰华丽的舞厅,然后来到会客室的门口。
小盼盼纠紧自己的裙角,抱紧手上的玩具兔子沈畔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有只兔子轻轻推开门。
“妈妈。”
沙发上的女人闻言回过头来。
“说过让你快点换好衣服。”美丽至极的女人不耐烦的开口,“老师还在等呢,沈畔,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盼盼慢吞吞的走近。她低着头,一直在注视自己的脚尖。
坐在沈望对面的男人脸笼在雾气里,这说明沈畔的记忆里已经把这个“老师”模糊化了。反正所有老师都是一样的。
男人开口,声音带着快溢出来的得意“没关系没关系,沈畔也是受到了惊吓嘛,再说这种事”
“是啊是啊,那两个男生毕竟都是孩子。”沈望对外人说话时永远是风情万种的。
“这可不能这么说。”男人连忙辩解,“要不是我出现,沈畔可能就要顶着那个水桶在操场上站一节课了现在可是冬天,这孩子也是傻,衣领都结冰了也不知道躲”
“恶作剧而已,那些小孩不懂事啦。”沈望笑道,“多亏了老师你。”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