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晚已经没印象了,但是……”
“等等。”霍准这才明白她要表达的,有些哭笑不得,“盼盼,无论你觉得过去发生过什么,它并没有发生。”以他的洞察力,女孩和女人的区别还分不出来吗?
“我们在一起时,你是处|女。”
沈畔摇头,“你没明白,我是说,我以为我是第一次,所以骗了你……”
“怎么可能。”霍准无奈道,“你不知道未经人事的女孩有一层膜吗?”
“……啊?”
她竟然真的不知道。霍准继续解释,“除了有可能被修复的处|女|膜,走路姿势,气质变化,身体私密部位的颜色,关于那方面的反应等等,都可以看出是否经历过|性。我确定以及肯定,你的第一次是我。”
而且他也不是很在意女孩的贞|洁。固然霍准独占欲强大,希望占据伴侣从出生起拥有的一切——但毕竟那时他们根本没有相遇,他也无法得知自己的未来,譬如我会娶一个叫沈畔的女人并为其守身如玉——霍准自己就有丰富的性|经验,为什么要求伴侣没经历过?他只在意相遇之后彼此的忠诚,是处子固然很好,不是也没关系。说不定盼盼会更能体会,而不是认为全天下夫妻都会……
媳妇太纯洁总认为我能力普通真是一言难尽。
霍准轻咳一声拉回自己变得有些颜色的思绪,怀里的沈畔还在慢慢琢磨他话中的意思。
“所以,我没有……?”
“你没有。”
这一次霍准切实将掌心贴紧沈畔的腰。他没再遭到拒绝。
沈畔大概是少有的比丈夫更在意自己贞洁的女人,闻言她松了口气。沈畔冷静后才发现,不知何时,霍准已经离开了他遮着帘子的淋浴间。她不禁羞叱:“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霍准无辜地说:“我没进去。”
几乎立刻get内涵的盼盼:“……好啦你快从浴缸出去!”这人总是耍流氓!
“你身上有什么我没看过?”霍准用手托着下巴打量着妻子,视线慢慢移到水面以下。同样是托着下巴看似百无聊赖的注视,下属对其绿色眼睛里的阴冷瑟瑟发抖,妻子却被促狭而温柔的笑意激的恼羞成怒,回以他一大块糊上脸的毛巾。
“我要洗澡!你出去!”
霍准的回复从毛巾下传来,是一段闷闷的笑声。到底顾忌她刚经历过绑架,他见好就收:“不闹你,过来,我帮你洗头。”
唔。
五分钟后,沈畔乖巧地伏在他膝盖上,任由霍准仔细地将洗发乳与她的头发混合,手指轻柔的律动着抓出紫色泡泡。霍准钟爱甜丝丝的小姑娘,她的洗发水一向是水果味,今天的种类是葡萄。沈畔被揉的很舒服,就像猫咪喜欢被主人顺毛。
“她们都欺负我。”沈畔哼哼道,“你帮我全部欺负回来。”
霍准眉眼弯弯:“好。”至于欺负在不同人眼里的定义,就不要在此处仔细讨论了。
“有个姓洪的混蛋抽我耳光。”盼盼继续告状。
“他该死。”字面上意义的该死。
“还有……”沈畔把后半句吞进肚子里。李慧竟然敢意|淫你!霍准的喉结只有我能咬!
“嗯,还有?”
沈畔气呼呼地泼水:“以后不准在别的女人面前穿高领毛衣!”
霍-穿什么都很勾人-准:???
据说是陪吃的骆珍花率先发现不对:沈畔交代速回,却直到年会结束都不见人影。而等在门口的霍准正担心她是否喝多了,遗忘了约定的时间。他看见在门口捏着纸条团团转,并询问沈畔在哪的女同事。
骆珍花没忘记要留点菜给沈畔,她手中拎着打包盒。
看见纸条后霍准立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