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软的身材。
所以大多数男同胞都在跪键盘。
沈畔禁欲的计划理所当然搁浅了。因为弄得太疯,所以两人集体翘班一天,隔日再去上班的沈畔气色红润,精神也恢复了以往的元气满满。
作为私下里玩得真正淫|荡的豪门太太,李慧恶意猜测道,她这是被男人疼了多少次?事实上霍准优秀的自控力让他只几次就停下。他向来不爱让媳妇受伤,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生活需要慢慢来,好的东西应该一点点品尝,又不是无厘头的色|情漫画。一天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躺在床上聊天,其余的时候沈畔如愿以偿——她枕着自家老公睡得格外香甜。还有,霍准说到做到,真的去墙角站了一小时。只不过他挑的时机十分巧妙,筋疲力尽的沈畔当时在睡回笼觉,她迷迷糊糊的在被子里摸索着身边人,结果却摸空了。于是盼盼用脑袋蹭蹭枕头,眼睛都没睁开,带着鼻音说:“老公,过来抱抱。”
于是惩罚不了了之。
“你真的不喜欢她们吗?李慧和秦蔓蔓。”
霍准脑中闪过不少“如何委婉提醒老婆警惕朋友”,最终他只是眨眨眼:“跟她们没关系……我只是,太想独占你。”他的手指正把玩着沈畔微卷的头发:“她们出现后,你就不能只看着我了,我好嫉妒。”
沈畔听见他的理由,不由心花怒放:“什么话。你当然是最重要的。”
霍准不经意问道:“那如果,我和李慧都掉水里,你救哪个?”
“……”沈畔无语凝噎,彻底将他吵架时语气里的厌恶归结为无理取闹:“你脑子有坑吗?我不会游泳。”话说这种问题为什么你一个大男人问的这么自然?
“嗯,那就殉情。”霍准嬉皮笑脸逗她,“盼盼不跳下来,我就变成水鬼去索命。”
霍准有时用轻松语气说的有些恐怖的话,其实是实话。
老公平时看着成熟温和,怎么有时……一言难尽。沈畔像摸大金毛一样,温柔地摸他散乱的石黑色长发。霍准垂着眼任由她乱抓,仿佛纵容奶猫在自己毛毛里玩耍的大型犬。
“刚才那个……对不起。”沈畔轻声说,她指的是那句“发情期的大型犬”,“我其实骂的很过分,抱歉。”
霍准:“嗯,没关系。”你骂几百句,都比不上离家出走。
“你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回来时就不高兴。”
“……好嫉妒。”霍准搂紧她,语气幽怨,“明明是半冷战,你却派李慧来打发我,便当都不亲自送……”
“什么便当?”沈畔疑惑道,“李慧来找过你?”
“今天中午她来送便当。”霍准十分自然地提起,“说是你拜托她。”
即便是迟钝如沈畔也意识到不对劲,她抿紧嘴唇:“我不知道这件事。”
“那挺奇怪。”霍准一笔带过,“也许她是顺路,睡吧,明天把洗好的饭盒还给人家。”
思绪至此,沈畔从包里抽出饭盒:“班长,你前天送过去的东西,我洗干净带过来了。”
李慧心中“咯噔”一下。如果说闺蜜之间的信任最能被什么事件迅速打破,乃至反目成仇——无非是抢男人。但为什么霍准会把自己找他的事对老婆说?他这么迟钝?
沈畔口气异常冷淡:“我老公说你做菜很好吃。”
哪怕是莫名其妙送午饭,沈畔出于信任朋友也会找到“李慧只是想帮助我们和好”的理由,况且后者本就是借用她的名义。但霍准很巧妙地添火,他毫不吝啬的夸赞:“你朋友做菜非常好吃,火候恰到好处”——其实他将其全部扔进垃圾桶——“没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太太,也这么擅长家务。”
沈家务废柴魔法厨房花式爆炸畔:不爽。
纯粹的,纯粹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