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沉芳手里空空的,还有些发麻。他兀自寂寥地笑了两声,想他如何能跟殷武王抢女人呢。
遂旭沉芳对孟娬说道:“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好好待嫁,跟你的王行幸福度日不好吗?你要是再多管闲事,我可就误会你很在意我了啊。”
殷珩在孟娬耳边道:“阿娬,回去吧。是好是歹随便他。”
旭沉芳要是想她来,早该让她来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连门都不让进。
殷珩牵着孟娬的手,转身就准备离去。
孟娬走了两步,停下来道:“阿珩,请问我可以回去再踢他两脚吗,也不亏我们白跑一趟。”
殷珩道:“可以。”
旭沉芳抽了抽嘴角:“”
然后旭沉芳就看见孟娬果真板着脸又走回来了。她到旭沉芳面前,还真抬脚踢了他不轻不重的两脚。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辗转心头那种焦灼难安的情绪,突然间随着她的动作而烟消云散了。
腿肚子传来隐隐疼痛,但旭沉芳忽而又低笑出声。
孟娬好气道:“你再笑,我再来一脚了啊。”
旭沉芳道:“幼稚。”
说她幼稚,也说自己幼稚。
明明已经得不到了,何故还要负气把她推得更远呢。真要等她远去了,自己连见也无法见到她的时候,才高兴吗?
不,那时他只会更加不高兴。
孟娬道:“你以为我想管你的破事,我这就回去好好准备我的婚事,和阿珩幸福度日。以后你也别来了,也别再叫我娘表姑妈,成吗?”
旭沉芳道:“我错了。”
孟娬瞥了瞥他,哼道:“你刚才不是很拽吗?”
旭沉芳摸了摸鼻子,一脸谦逊的笑意:“我真错了。但我不得不纠正你,以往我虽经常去醉春风,但仅仅是去听听琴打发时间的,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孟娬道:“没有其他,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扔了八千两出去,你也是蛮慷慨的。”
旭沉芳低低道:“要是阿娬表妹有难,何止八千两,我散尽家财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话里的分量太重。
孟娬当即跟他急眼道:“我能有什么难,乌鸦嘴!”
旭沉芳笑语道:“好好好,我愿你一生无灾无难,如果有的话,也请全部转移到我身上,表哥替你担着。”
后来,旭沉芳还是请殷珩和孟娬进了别院。
旭沉芳走在前面,道:“阿娬,之所以不让你管,还有是不想你再和旭明宥之流扯上任何关系。从一开始到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虽是有惊无险,可绝大多数都与他有关。”
“我何时惧过他,旭家不是还剩下一半家宅吗,他要再来,就把另一半也烧了。”孟娬反应了过来,又道:“花魁姑娘是旭明宥下的手?”
旭沉芳道:“嗯。”
孟娬不了解个中详情,也就不便多做评论,她只道:“哦对了,我倒忘了问,旭家被烧的后续如何?”
对此旭沉芳说了个大概。就是旭明宥最后找到了孟蒹葭头上,把她折磨至死。
具体怎么个死法,旭沉芳省略了去。
孟娬对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
孟蒹葭自作孽不可活,她要不是迫不及待地想烧死孟娬,也不会到头来酿成如此大祸。旭明宥当然不会放过她。
烟儿没料到旭沉芳去而复返,还带了两个人来。她也识得孟娬和殷珩,福礼道:“奴婢这就去备茶。”
这会儿凤梧才将将喝了药睡下了。
旭沉芳领着孟娬至她房门外,殷珩不便入内,便在院子里等候。
旭沉芳让别院的下人搬来桌几和椅子放在院子里,随后烟儿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