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碍你眼睛了我”
“爹,你可给我闭嘴吧,你看你为了我四哥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凶我娘了吧,谁家男人跟你一样。
在外头没一点本事,在家净会欺负女人,你不嫌害臊,我都替你害臊。”栖水沛讽刺地勾起嘴角道。
怼起自家爹来也是半点不客气。
“走,娘你去我屋里,我那床宽敞着呢,够咱俩睡的,咱俩也好久没睡一起了。”栖水沛转而和颜悦色地对王氏道。
王氏点点头,“嗯,走。”
“爹,您老今晚上就守着空房睡吧,你看我想不想理你!”
栖水沛气哼哼地带着王氏回屋睡了。
其他人便去找栖家宝问了今天的情况。
结果栖家宝唉声叹气的,闭口不提发生了什么。
“行了,你们也都回去睡觉吧,今天的事跟你们没关系。”最后栖家宝打发他们道。
“知道了,爹。”
大家伙便各怀心事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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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他们都生活在一起几十年了,两人应该越过越和气的,没想到口角倒是越来越多了,以前都没这么多。”陈香道。
她正在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
这布料是栖水沛穿剩下的。
布料本身是好的。
摸起来柔软顺滑,针脚细密,不容易伤了婴儿肌肤。
可惜就是旧了一点,没了最初的光鲜亮丽,不过也不是穿不出来。
比她自己的衣裳布料好多了。
“是我娘越来越蛮横了。”栖多弟说,“我听二弟说,今儿个下午,娘就为了四弟在山上待了三天的事情生气来着。
娘怀疑四弟背着我们发大财,不乐意呢,想要四弟分一杯羹,结果四弟也不乐意,娘就回来跟咱爹吵了,还逼咱爹去问四弟要钱。”
“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啊。”陈香道,“钱是四弟他们自己挣的,跟咱们家没关系吧,娘他们这么眼红,又是何苦呢。”
不是他们的,求也求不来。
这么死乞白赖的,也太丢脸了吧,还是为人父母的。
“娘,四叔和四婶婶那么好,还给我好吃的,阿婆为什么总是不喜欢四叔他们啊?”才要睡着的栖瑶突然睁开眼,探出小脑袋来问道。
这个小姑娘又不小心说大实话了
陈香摇摇头,“娘也不知道啊。”
“准是你阿婆心里只有你三叔和小姑,装不下别人了。”栖多弟道。
这种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哪怕脸上是笑着的,其实心里特别特别苦。
因为他和栖行云的处境几乎是一样的。
一样不被家里人重视,一样在家里没地位。
还处处不受爹娘待见,没半点人权。
爹倒还好,性子比较随和,也会理解他们的苦楚。
就是耳根子软了些,总是听信王氏的话。
王氏让他往东,他一般情况下不敢往西。
有时候,栖多弟就觉得他爹跟木偶人没什么区别,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但凡王氏和栖水沛哭闹一下,他就没了半点主意,什么都听她们的。
一个当家的做到这个地步,也真是够窝囊的。
“我怎么碍你眼睛了我”
“爹,你可给我闭嘴吧,你看你为了我四哥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凶我娘了吧,谁家男人跟你一样。
在外头没一点本事,在家净会欺负女人,你不嫌害臊,我都替你害臊。”栖水沛讽刺地勾起嘴角道。
怼起自家爹来也是半点不客气。
“走,娘你去我屋里,我那床宽敞着呢,够咱俩睡的,咱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