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迟子鱼对栖家宝这个公公是提不起好感的。
于是迟子鱼道,“我和行云也都是成家的人了,这些事我们都明白的。”
栖家宝点了下头,实在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来解释:这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故意的不闻不问,甚至隔三差五地嫉妒和刁难。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
索性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我今天来是跟你们说个事,后天清明,你们两个也跟我们大家去扫墓吧。”
迟子鱼问询地看了栖行云一眼,栖行云点了下头,“好。”
“把你媳妇也带上吧,去见见我们家那些老祖宗。”
“嗯。”迟子鱼点头。
她本身对清明节祭扫这事也没有抱太大期待。
今天竟然栖家宝自己过来了。
她和栖行云都是小辈,没有拒绝的理由。
“祭品什么的我们这边会准备,你们不用忙活了。”栖家宝道,“那我就先走了。”
临走到门边,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般回头道,“明天家里做青团,你们也过来吃吧。”
忽然的示好。
迟子鱼从容应下,“有时间就过来。”
栖家宝便出去了。
“你受伤这么久了,你爹还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迟子鱼道。
她记得栖行云从山上带下来的时候,栖家宝和王氏过来看过一眼,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哦,不,王氏来过几次。
不过每次来都是找迟子鱼麻烦的。
几乎都是为着一些无厘头的小事跟迟子鱼吵,后来都被迟子鱼给怼回去了。
他们没用处的时候,连陌生人都不如,人家看都不看一眼,别说养了。
他们终于有了价值,却又舔着脸上门来求和示好。
所谓的厚颜无耻说的就是这种吧。
“随他们吧,再深的父子情,都到此为止。”栖行云冷淡道。
在长期受到那样的冷遇后,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选择心如死灰。
何况栖行云呢。
这份情,已经薄了太多太多。
翌日。
栖家正屋里在磨米粉准备做青团,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
迟子鱼和栖行云一同把家里的花盆都搬出来,在屋下晒太阳。
现在花房里除了多肉,还有不少别的花草。
一走进花房,眼前便是花花绿绿的海洋,色彩缤纷。
屋檐下吊了几盆吊金钱,吊兰。
绿油油的叶子垂落下来,细密繁茂。
下方是固定好的花架子,平时花房里的花草都搬来这里养。
各种花色交相辉映,格外赏心悦目。
这些植物都是迟子鱼一点点扩养的成果。
迟子鱼还种了好几盆芦荟,时不时会割下一片叶子取汁,用来洗脸或者敷脸,用来保持肌肤水嫩。
这些都是上一辈传下来的法子,城里那些日子过得精致的女人家都是这样用的。
爱美之心谁都有,迟子鱼也不例外。
她虽然一个人每天忙里忙外,风吹日晒的,可每天对肌肤的保养工作也都做的不差。
所以她非但没有因为这些农活变得粗糙不堪,反而越发地明艳动人。
所以有时候迟子鱼对栖家宝这个公公是提不起好感的。
于是迟子鱼道,“我和行云也都是成家的人了,这些事我们都明白的。”
栖家宝点了下头,实在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来解释:这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故意的不闻不问,甚至隔三差五地嫉妒和刁难。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