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行云揉了揉她的头发,终于开口道,“以后不会了。”
“以后?是不是非得等到你累垮了,干不了活了才叫以后?”
“不会的,你相信我。”
“那你能告诉我,最迟是什么时候吗?”
栖行云的目光顿然一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他沉吟良久,缓缓道,“快了。”
迟子鱼心头一动,仰起脸来亲上他的唇,“我没有别的意思,分出去,爹娘照样可以赡养,只是我是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一大家子人在屋檐下生活是是非非太多了,日子过得太糟心。”
栖行云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回去,含着细碎的吟哦,“我知道”
迟子鱼勾上他脖子,做着所有热情的回应。
甚至是邀请。
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也作势帮栖行云,他却按住了她,“你别动。”
话落,他埋首到她身前,用力吮吸着她的柔软。
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大胆,他的指尖已经抵达,轻捻慢拢。
迟子鱼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声音已经破碎不堪,“你进来好不好”
他却只亲吻着她,“等我回来。”
“可我现在就想”她低声哭泣。
不单单是心灵,还有空虚而热切的心,急需要填满。
“我也想。可我更想给你一个最好的第一次。”
“我嗯”
他耐心细致的挑逗已经彻底勾起了她,让她酣畅淋漓。
“你帮我。”栖行云的声音很低,很哑,克制中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怎么?”
未几,他把她的手带了下去。
那里有她从未触及过的热度。
迟子鱼更是羞红了脸,栖行云便把唇挪向她的耳垂,哑声道,“你知道的,我比你更想,可有些事情,我们还不能冲动。
比如孩子,我想要和你有孩子,但前提是我能让你和孩子都过上足够幸福安稳的生活,不然孩子他来到这个世上便是遭罪,我不想让他经历这些苦难因为真的很痛苦”
说到后面,他的情绪里有不加掩饰的落寞。
迟子鱼不知道为什么,也来不及思量什么,因为他已经带着她的手动作起来。
迟子鱼被动地抚着,连直视他的勇气都丧失地一干二净。
彼此眼里,只剩下深深的情潮翻涌。
没有真枪实弹,已经足够让迟子鱼疲惫不堪。
不过还是定点挣扎着起来,给栖行云准备这两天去山上打猎要吃的干粮。
这次打猎不同往常,需要两天的时间,只要这次打完猎,一直到正月十五,他们俩都可以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享受冬天。
夜里下了一夜的雪,早上起来已经是白茫茫一片。
天光熹微,映着白雪皑皑,树枝上挂着透明的冰晶。
栖水沛一听到昨晚下了大雪,大清早地就跑到院子里开始玩雪了。
栖瑶也出来玩了。
本来清清静静的院子,因了她两人欢乐的笑声,当下变得叽叽喳喳的。
“嗬!这可是今年第一场雪啊!”栖家宝走出来道。
栖行云揉了揉她的头发,终于开口道,“以后不会了。”
“以后?是不是非得等到你累垮了,干不了活了才叫以后?”
“不会的,你相信我。”
“那你能告诉我,最迟是什么时候吗?”
栖行云的目光顿然一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他沉吟良久,缓缓道,“快了。”
迟子鱼心头一动,仰起脸来亲上他的唇,“我没有别的意思,分出去,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