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交织在一起,磨磨蹭蹭很长时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骂你。
“你是嫌弃”陆未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嗓音一如山间的清泉薄凉,“嫌弃我和这龟一样慢”
“不是”辛九左右看看,满脸的纠结为难,最后慢慢把头低下去,“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
“比如”
“龟虽然慢,但它硬啊。”
“”
辛九一顿,“而且人家到了水里,游得也不慢啊,可自在了。”
大庭广众之下开黄调调,辛九还是不习惯的,尤其是哥哥嫂嫂还在场的情况下。
陆未修没给她留面子,用手捏了下软绵绵的龟背,“你确定这个硬”
“”
“这龟又慢又硬还是绿色的,你还写我的名字。”陆未修轻描淡写,“九九,我们回家慢慢算账。”
“”
辛九求救似的看向哥哥嫂嫂。
辛临不为所动。
从浅嫂子更不打算帮忙,还环手抱胸,竖起耳朵听完感慨道“妹妹,我都叫你写你哥名字你不写,现在好了吧,被你男人逮住了。”
语气不乏幸灾乐祸。
半点同情都没有。
亏她还是亲嫂嫂。
只不过这句幸灾乐祸的话里貌似含义颇为深刻。
不等陆未修找辛九麻烦,从来了之后目光在从浅身上就没移开过的辛临听到“我叫你写你哥名字”时,面色明显在璀亮的灯光下阴下去几分。
能耐了啊。
男人寒凉目光让从浅后知后觉,直觉背后莫名其妙的悚然,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就心虚得低头,“嗯那个,我没别的意思。”
辛临没说话。
“我只是建议一下嘛我又没有诋毁你的意思,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呀”从浅打着商量的口吻,最后尾音拖长,“嗯”
辛临还是没说话。
直到,一个穿着橘红色清洁工衣服的扫地大妈带着扫帚簸箕走过来,戴线手套的手随便往垃圾桶里一翻,就翻出一个玩偶。
还是小猪佩奇的。
“谁啊”扫地大妈打量着这个完好无缺连吊牌都没撕掉的玩偶,叫道,“谁把这个东西扔了多可惜啊,捐到外面的旧物箱里也行啊。”
如果只是一个玩偶的话,也许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偏偏这个玩偶的款式和辛九买的一模一样。
从浅不放心地看了看辛临。
还好,就算他怀疑,他也不是那种去拿垃圾桶里玩偶的男人。
只是从浅忽略了一点。
扫地大妈不仅仅是个扫地大妈,还是个有知识有文化会识字的大妈,拿起那个玩偶之后,说了两句话。
“这不是小猪佩奇吗我孙子很喜欢看这个。”
“咦,这上面什么字临辛”
从浅短暂的希望破灭了。
听着大妈口中的几个字,辛临面色并无太明显的变化,眉骨间压着几分阴鸷,“从浅。”
从浅“啊”
“我是猪”
“”
刚才还幸灾乐祸的从浅这个时候就怂了,试着给自己艰难辩解“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写的名字”
辛临“不是么。”
“就,就算是,我也没有骂你的意思啊,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呀。”从浅想学辛九,但面对这个男人怎么也学不起来。
人家小夫妻两怼一怼意思意思就行了。
但辛临不好忽悠。
从浅硬着头皮,“那个,至少,猪比龟可爱一点吧”
辛临静默片刻,和陆未修态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