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雅话落, 可可却有其他的考虑, 知道许君雅不好劝,可可还是尝试着, 说了半句“可是杭家”
后半句被许君雅打断了。
女人只说了一个字“嘘”
神色冰冷,这就是不让她继续的意思了。
可可跟着许君雅也有这么多年了, 心内不由叹了口气。
而那厢。
南烟面无表情站起来,反问“既然你喊小方来了, 那小圆呢”
果不其然,楚闻舟接道“马上。”
所以果然是连小圆也叫上了的吧。
说曹操,曹操到。
楚闻舟话刚落,小圆从另一边跑了出来,喊着他们的名字。
这次南烟看清楚了, 步伐矫健, 小圆可是一点不带喘的, 这身体素质, 杠杠的。
南烟“”
小圆小方到齐了,地上还有个醉鬼呢, 刚被小方推倒在地,哇哇的叫着
“你们到底是谁”
“有没有王法了,挡着道不让过, 还想以多欺少”
“大家都是有脸面的人, 把名字报上来,我明天一定”
这叠声的嚎,惨的很, 好像刚才不讲理的是他们一样
“阿冬”
窜出一声呼唤,转角处,猝不及防又跑出来一大堆人。
这次来的,看起来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大男孩,全员都是运动装扮,没有特别正式严肃,小方和小圆对视一眼,向后给两人递了个眼色。
楚闻舟没动,南烟会意,推着楚闻舟,往后又退了些些,保持距离。
“阿冬”“冬冬。”“冬子”
一连四五个大男孩齐刷刷跑来,小圆和小方也让出一段距离,让他们把地上扑腾这个醉鬼扶起来。
“你怎么了”
“刚说我们去开车,怎么转眼你就不在了,哎,酒量不好喝什么,停车场都走反了”
“得,别折腾,看这样子,明天起来就断片了。”
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句,南烟勉强能听出个头绪来。
应该是路上带着这醉酒的男孩,走到一半大家发现人不见了,正在走廊上找着呢。
“冬子你怎么会在地上”
一个冷静的男声,瞧了会儿现场,终于问到了重点上。
这一声一经问出,这群男孩才注意到面前的四个人,小方和小圆姿势都摆出来了,一看就是练过的,为首的白体恤不由拉下了脸。
白体恤拍地上醉鬼的脸,克制着再问“冬子,醒醒,你怎么在地上了”
地上的醉鬼含混说不清,东一句西一句“那个瘸子挡路。”
“又凶又恶,还说自己有理。”
“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他们正要打我了,呜呜。”
南烟“”
楚闻舟“”
醉鬼声音说的可怜巴巴,乍一听之下,几乎要哭了。
他这样子和面对他们的理直气壮,可是很不一样。
白体恤一听,当即脸就沉了下来,把叫冬子的男孩递给后面的朋友,让他们把这醉鬼从地上抠起来,白体恤率先站了起来。
雨花亭走廊的灯光打的微弱朦胧,对方的五官在夜色里也有几分模糊。
隔着一两米多的距离,南烟只觉得男孩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五官周正,属于生的很好看的那种。又因为年龄,稚气未脱,成熟不到,有一种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独特气质。
白体恤根本不看小方和小圆。
声音高扬,故意给说南烟和楚闻舟听。
“后面的人呢畏首畏尾的干嘛,我要和能说话的说。”
楚闻舟面色冷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