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
男人愣了一下,他发出低沉的哼笑,抬起胳膊搭在她肩上,状似亲密的姿态随时都可以掐上她的脖子。
好像不太对,没有做小狼狗的会警惕心强成这样吧?
有栖川理奈后脖颈发僵,她想挥开男人的手,却被男人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揽在怀里。
“我是西索,说说你的计划吧,小姐?”
“那个男人厌恶年轻柔弱的女人,那就让他全盘输给他最厌恶的人。”有栖川理奈打掉西索在她手背若有似无撩人的手,“我是有栖川,作为夫人的情人,你不想丢掉饭碗吧。”
“嗯?”
“……嗯。”西索手一顿,他表情僵硬的点头,动作再没逾矩。
有栖川理奈在角落围着一圈人的赌桌看见了委托人的丈夫,她领着西索上去砸场子。
“见机行事,你要好好配合我。”
“哼哼哼,好哟~”
柔弱女人该是怎样的呢?
万事俱备,有栖川理奈卡在最关键的人设上。成长环境中女性稀缺,她对柔弱两字只有简单的刻板印象。
思考许久有栖川理奈迟疑的蹙起眉,她跑到人群中间脚一跺捏着嗓子娇滴滴道:“哎呀,西…?西索哥哥?”
西索的名字有栖川理奈差点没记住,她把西字拖的老长。
西索声音一颤,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怎么了?”
有栖川理奈在不知名的尴尬中强行演下去:“那个大叔出老千的手法也太低级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友克鑫赌王”是哪些猪脑子封的?”
热闹的场面安静了一瞬间,而后发出轰轰烈烈的咒骂声。
“哪来的傻[哔—]女人?!”
“来砸场子的?”
“兄弟,管好你的女人!”
咒骂声中也有不少人被有栖川理奈的话牵着鼻子走,他们互相使眼色,一齐看向桌前被众人簇拥在包围圈的中年男人。
“兄弟们,我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怎么出老千?”浑身书卷气的中年男人一点不慌乱,他老神在在的把手上的牌整理齐,“小姑娘,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小心被……”
中年男人的确在出老千,他不是把把都出,但作案工具跑不掉。他胸前的兴奋跳动的文字泡暴露了一切,有栖川理奈歪头大眼睛真诚的眨巴:“你的上衣有个暗袋,对不对?”
“呃。”无意义的语气词卡在喉咙眼,中年男人额头开始冒冷汗。
“暗袋?赌王,这女人说的真的?”
“这里的规矩你应该比我们都懂。”
“看下不就知道了。”
有栖川理奈想起陪老爹看剧时,模仿里面柔弱女人的语气:“你打开给看看呀,人家看见你偷偷藏牌了~”
西索站在她身后默默看着,他举起扑克牌的手仿佛有千斤重。最后他在众人蠢蠢欲动想伸手时丢出扑克,暗袋被划破,几张做了标记的牌从里面漏出。
纸牌落在中年男人身前的牌桌上,他双手颤抖,再没闲心思整理手上的牌。
有栖川理奈给出最后一击:“呐,明明人家说的是实话,你们无缘无故骂人家,好伤心啊西索哥哥呜呜呜。”
“……”西索方了,他不知为何喉咙像被堵住,梗的说不出话只能默默的当个点头机器。
“我的头好痛,感觉要晕厥过去了——”有栖川理奈食指和中指点在太阳穴,脸上满满的虚弱和痛苦。
周围一圈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为首的大汉摸着后脑勺干巴巴的说:“不好意思哈姑娘,这人我们带走了?”
中年男人仿佛与外界隔绝,脸上的冷汗滴落在纸牌上,浑身痉挛般抽动。
有栖川理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