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
等等,自己来公司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哦,对,生气!
差点给忘了。
把手里的花往茶几上一放,米荼臭着张脸气势汹汹地过去质问舒薄言。
“舒薄言!”
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舒薄言被喊得猝不及防,还好手下稳,没把纸给划破。
“怎么了?”
米荼一拍桌子,“我把你拉到群里以后,你是不是加宋元好友了?”
“是,我有事找她。”
“你有什么事不能找我问吗?”米荼气得眼睛瞪得更圆了。
舒薄言还是那样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我找她聊公事。”
言外之意就是:你又不管事儿,问你你也不知道。
米荼可没想到这一层,“她还是个学生,能有什么公事。”
叹口气,舒薄言觉得这样一问一答真得很累,“她现在是学生,但不会永远都是学生。我们的新项目刚刚要启动,需要一个可靠的团队来帮我们拉长线做宣传,让我们的新项目能出现在更多人面前,能让更多人有了解,有期待。她虽然是学生,但她学的是传播学,家里公司是做公关的,我想问问她,有没有兴趣接这个项目。如果她没有这个打算,也可以摆脱她帮忙推荐一个好的团队。”
这么一长串出来,米荼其实没大听明白这里面的逻辑。
关于商业这一块儿她是真的搞不懂,也弄不明白这项目还没动工呢怎么就惦记上什么宣传了。
但她明白舒薄言在这上面的考虑一定是对的,不然老米也不可能把这个项目全权交给她。
能让老米三不五时就挂在嘴边夸奖的人,那一定是可信可靠的。
懵懵懂懂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清楚了。
可米荼还是不高兴,“那你好歹跟我说一声啊,今天老五问我都把我问懵了,一问三不知,我多丢人啊。”
原来是这样...
舒薄言终于明白米荼为什么这么气势汹汹的。
微一俯身,舒薄言说得很诚恳,“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了。”
气也撒出来了,解释也有了,道歉也得到了。
米荼哼了一声摸摸刘海,“我知道了,我去帮你问,你把晚上的时间空下来,我带你们去吃饭。”
转身正准备走,突然想起来什么,米荼又转回来,指了指窗台,“对了,那个吊兰要两天浇一次水,三天也行,你自己看着办。还有,多让它晒晒太阳。”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舒薄言眼看着她出门,轻手轻脚把办公室门关好,嘴角不受控制地慢慢向上扬起。
可能笑得太自然,连舒薄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
桌上照片里的米荼笑得张扬又臭屁,以为自己帅得天下无敌,其实就是一个长不大的熊孩子,幼稚还爱面子。
难怪能生气离家出走到自己发小家的酒店。
分明就是又想表达自己的怒气,又怕米总真的找不到她。
米荼买回来的花还可怜巴巴躺在桌上,是之前舒薄言跟她说的,蓝色妖姬。
看了看所剩不多的文件,舒薄言挽了挽袖子坐到桌边,开始慢慢修剪枝叶,一枝一枝放进花瓶。
别说,米荼这人虽然幼稚了一点,有点傻乎乎的,但这眼光还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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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米荼没自己开车,打了个车到公司,开着舒薄言的车去接宋元。
张无恙被她爸扔到隔壁市去出差去了,知道米荼要带宋元去吃饭,特意交代她尽量去接一下,不然宋元又不知道要在图书馆泡到几点,司机小哥长得太凶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