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算命的时候要安静,心诚则灵。”谷boss半闭眼,口中喃喃。
雷海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俩不合适,你太老了”
谷涵震惊
这和尚怎么回事会不会说话我三十二就老了,您怕是从坟堆里爬出来的吧
没等他回嘴咬人,雷海又说话了“而且你又抠又穷,不适合跟人谈恋爱”
谷涵彻底崩溃
长这么大就没跟穷这个字儿有过任何联系他生出来就是镶金边儿的
而且,什么叫不适合跟人谈恋爱那我跟谁谈哈士奇吗
“你们和尚算命,现在都流行胡说八道了吗”谷boss悲愤欲绝,从来没这么委屈过。
穷也就算了,还不配和人谈恋爱说好的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呢人性呢
雷海掀起眼皮冷笑,“你呢,要想清楚,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么大岁数以色侍人,到时候人老色衰怎么办”
雷英哲和众人已不是吃瓜看戏了,而是卧槽、卧槽、卧槽
雷海那是能说一个字儿,绝不说两个字的主儿,宁愿跟只碎嘴八哥聊天,都不想跟人说话。
居然会和人嘴炮好几个来回眼前这幅躯壳里还是原装货吗被什么玩意儿穿了吧
谷涵已经被扎成筛子,现在喝口水下去能成喷泉,大冬天可以看见他头顶上熊熊燃起的青烟。
裴羡终于从温暖宽厚的大手中挣脱出来,马上反手捂住他酝酿喷射的嘴,“雷叔,不好意思,我家谷先生误会了”
“谷先生,雷叔不是和尚,不是算命的”他转头赶紧教育自家不要命的哈士奇。
开玩笑吗对方要真是kk,谷先生你死啦死啦快闭嘴吧
谷涵拿下他的小爪子还不忘亲一口,更加愤怒,“不是和尚不是和尚那他瞎搀和啥他算个屁的命”
受尽屈辱的谷boss整个人处在原地爆炸的边缘,裴羡已经堵不住他那张作死的破嘴了
“哼”雷海从容不迫地转向远处雪景,“又穷又老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还用得着算”
谷涵觉得前面那个谷小花已经不算什么了,这他妈才是个硬核老喷子
裴羡像在中间狂接愤怒板栗的花栗鼠,又累又吓满头大汗,连拖带拽终于把悲愤交加的谷boss拖离雷海火力范围。
“像话吗我百亿资产,哪里穷了”
“不穷、不穷,我家谷先生富可敌国。”
“还我老他是没满月就能上街吗”
“不老、不老,我家谷先生可嫩了,一掐一包水。”
“我以色侍人嗯这句是不是夸我帅啊”
“是是是,我家谷先生是大帅比帅得人合不拢腿。”
“这还差不多”
雷海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看着两个年轻人叽叽喳喳走远,背影相依慢慢化在细雪里,融为一体。
“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他望着灰白沉闷的天空低声说。
一院子热闹瞬间退去,唯有给他撑伞的贴身秘书,似乎与黑伞融为一体,在风雪中一动不动。
雷海撩起有些肥大的袖子,指尖捏着几根深褐色的细软头发,沉默地递给秘书,“查,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比他还惜字如金的秘书,放下伞,用手巾细致小心包起那几根比黄金还珍贵的头发,收进怀中。
雷海心里五味陈杂,这么多年多方查找,无望等待,他的洛洛杳无音讯。
记如得老天眷顾,送来一双蜂糖般晶莹剔透的眼睛,他沉寂封藏的心仿佛又嗅到希望的芬芳。
宋祁的出现,和雷叔的反应,让裴羡起了疑心,但他查遍资料,回忆原书内容都没有姓雷的和kk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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