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宇铵皱眉看着坐在对面，同样眉头紧皱的刘社长。

    “你是不是也参与了那些......”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刘社长回神，注意到夏宇铵脸上表情时，嗤的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有多干净？该干的，不该干的，你也没少干吧？”

    “社长nim！”

    夏宇铵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你不会真的觉得，只是没有杀过人，就算是没罪了吧？醒醒吧！”

    刘社长嘴角的冷笑让夏宇铵如坠深渊。他当然不至于天真到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全然没有罪责，但也确实，没觉得有那么严重，他以为他只是跟着他们玩玩，寻求刺激，可......杀人，这是他从未想过，也根本不敢想的。

    哪怕是那天，那个从威亚上掉下来的替身演员，也没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随之而来的，那些因此被挖掘出来的，更多的黑暗的东西，却令他瞠目结舌，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交好的这批人，竟然是这样的可怕，他想抽身，但早就来不及了，可笑他居然还想......

    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浮现那个美丽的，窈窕女子，但此刻，仅仅是在脑中想象，竟也觉得是一种亵渎。他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肮脏。

    “总之，你最好闭好你的嘴，要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的话，”刘社长顿了顿，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你会知道我的手段的。”

    从曾经无比熟悉的酒吧出来，夏宇铵不再像以往那样，或是因嗑药而兴奋狂欢，或是因醉酒而沉睡不醒，他步履蹒跚，跌跌撞撞，直到代驾上车，他也有些浑浑噩噩，不知所云。

    ******

    “我要......”

    尹又溪托着下巴看着对面Jessica点餐，若有所思。

    Jessica点完，收起菜单，一抬头就对上尹又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明所以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打扮，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喝了口水问道：“怎么了吗？”

    “欧尼会觉得我们的生活平淡也是很正常的啊，不能全怪我。”

    “嗯？”

    “社交生活这么丰富多彩，当然衬托得我们的相处太过平淡了。”尹又溪意有所指。

    不过Jessica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一起，显出一个标准的汉字——八。

    “只是一个餐厅的服务员，都能这么熟，说明来了不少次了吧？”尹又溪说，“欧尼的性格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出来吃饭，也就是说，肯定是和别人一起来的，我是第一次，那么，到底是谁呢，总是和欧尼一起来的人？”

    “那也可能是和元欧尼一起来吃工作餐嘛。”Jessica嘟囔说。

    “嗯，本来也许有这个可能，但欧尼这么说的话，就可以排除了。”尹又溪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在Jessica错愕的目光中，接着道，“当然，就算不这么说我也会马上排除这种可能性的，因为......”

    Jessica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以欧尼的性格，不太可能和同样的人多次来同一家店，如果是常住在这个城市倒也算了，但很显然，纽约虽然来得频率很高，常住的话还得是首尔吧？”

    Jessica眉毛轻轻挑起。

    “好吧，这么说倒也挺有道理。”她说着耸耸肩。

    尹又溪伸出手，摊开手心。

    “？”

    “奖励呢？”

    “嗯......奖励你一个么么哒。”

    尹又溪点点头，收回手：“行，那就先欠着，回了酒店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