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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座宅院真的无人居住吗?我们在这里要不要紧?”观言有些不安地朝外面看了一眼,又问。

    “既来之则安之,你担心这些做什么?”应皇天反问。

    “……”他如此老神在在,就好像这是自己家一样一副自在的模样,让观言实在不敢恭维。

    “安心等待吧,很快就会发生你感兴趣的事了。”应皇天道。

    观言只好依言等待,幸好两个人不会太无聊,观言始终谨记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于是想来想去就对应皇天说道,“应公子,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也一直想问问应公子你。”

    “哦,何事?”应皇天看着他问。

    观言道,“我记得初次去到重楼之时,就有人提醒我说前任大工尹也曾造访过重楼,可回去之后便得了怪病,我知道此事应与应公子你无关,可究竟是怎么会被传成这样的呢?应公子可愿意将真相告诉我?”

    “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这……”观言有些犹豫。

    “哦,你在查案,所以不方便说。”应皇天一看便知。

    观言默认。

    “这件事其实连说都没什么可说的,我只是心血来潮邀请他来重楼做客,他回去之后就病了,我只能说是巧合。”应皇天也不隐瞒,说着又补充一句道,“你总还记得三公子的事,他的病和重楼并无关系。”

    被他这么一提,观言想起来三公子执疵的病因是来自三夫人的住处,那这么说起来,前任大工尹的病因也就跟重楼无关,但为何会如此巧合,都是去过重楼之后发病呢?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应皇天道,“你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

    “方才应公子说心血来潮,又是什么原因?”观言又问。

    “你难道希望我回答‘因为我知道他就快要得病了才请他前来做客’,是这样吗?这样说你会相信吗?”应皇天哂笑着道。

    “这……”的确,他就算真的这样说,观言也不见得会信,只因这太过匪夷所思了。

    “所以啊……”

    观言再仔细想想,觉得应皇天的话也无可厚非,便道,“既然跟应公子无关,那我就放心了。”

    应皇天道,“你在替我担心?怕我跟案件有关?”

    “我……”观言说不上来,他的确有点担心,却又总觉得替应皇天担忧好像是多余的,说不定他还能帮自己解决难题,就像那些书简一样,还有,今日的事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放心吧,你总是那么忧虑,小心忧虑过度,头发掉光,提早变成小老头子。”应皇天调侃他道。

    “应公子!”观言没辙地唤他。

    “怎么?不信?”

    在他的目光之下,观言不自觉地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喃喃地道,“应该没那么快……”

    “你不是去了一趟青丘村吗,桑落告诉我你准备帮他们找回青丘神不是吗?”应皇天拿出事实道。

    观言闻言一怔,连忙问,“桑落姑娘还说了什么吗?”

    “她只是说去的路上很巧遇上你,而你一看到村民的惨状就起了同情心,说无论如何都要帮忙。”应皇天道。

    观言见他说到这件事,便问,“应公子,你为何不陪桑落姑娘前去?”

    “这是她答应下来的事,我为什么要陪她去?”应皇天毫不在意地道。

    “可是……”观言不明白桑落姑娘有哪里不好,为什么就是无法打动应皇天的心。

    “有你陪她去不是一样?”

    完全不一样。观言想起在青丘村之时桑落吟诗的语调,那样的语调,是真真切切思念一个人的语调,忧伤落寞而又美丽,观言相信任何人听到,都会觉得心有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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