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烫,你敢动我我就去死’的神情——虽然她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估计也金光日也看不出她的表情来。
【系统:宿主宿主我XXXXXXX——!!这个BOSS怎么这么XXXX不要脸啊啊啊啊!!】
脑海里,系统急的要死要活,爆了无数的脏话,吴澜感觉,如果它如果有实体,估计会直接怼到金光日的脸上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耳朵中插着的耳机内却传来一阵与歌剧完全不同的刻板的铃声。
金光日的手一顿,像是被打扰了一般微蹙起眉,可很快他便舒展了眉头,紧跟着惋惜的轻叹一声,他伸手拽掉吴澜左耳上的耳机,甚至帮她将凌乱的头发挽到耳后,最后从将身体后仰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他正对着吴澜,从口袋里掏出插着耳机线的手机,接着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微微侧头,做了个‘嘘’的手势。
“您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金光日的脸色变得有些冷,他见吴澜一直在看着他,反而转过身子面向了落地窗,“您这时候倒是想起来您还有个儿子了?”
蒙尘的玻璃倒映出他模糊的容颜,像是蒙了一层柔软的细纱。
【系统:夭寿啦宿主宿主快起来!!快快快!】
——他的同伙在吗?
【系统: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检测到!!】
“······”
吴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尽可能不发出动静,开始慢慢移动身体,她抓到了那支未燃尽的香烟。
“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
金光日冷笑起来,他看着窗帘上暗金色的纹理,表情略有点扭曲,并未注意到身后吴澜的小动作,“生日?您大白天的说什么糊涂话。”
他抬手扯住窗帘,用力往旁边一拉,遮住了半个窗户,同样让他的半张脸落入了昏暗的光线里。
捆绑吴澜的绳子不粗,所以她借着那丁点的火星,很快将绳子烧穿了几个小口,她并不担心这气味会被发现,因为这屋子里本来就有一股很大的烟味。最后她用尽全力一扯,绳子发出微弱的声响,刚好被金光日接下来的话给盖住了。
“现在还是不要来装出一副好父亲的模样了,您要是有这功夫‘关心’我,不如陪陪那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您别急,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她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但也没忘记把那断掉的麻绳抓起,接着她略一思索,脱下右脚的鞋子,拎着鞋蹑手蹑脚的往紧闭的房门前走。她这时候才感觉脑子有点晕,就连后脑勺都湿乎乎的,吴澜悄没声的抬手一摸,递到眼前,看到了一手的红色。
她的心里一凉,心说自己不会颅内出血挂掉吧?
“传宗接代?”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让金光日的语气愈发的暴躁,直到最后,他连最基本的敬语都不说了,“你他.妈现在跟我说传宗接代?!”
吴澜的带着血液的手已经搭在了铜制的门把手上,胸腔内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声音大到她的鼓膜都隐隐作痛,吴澜往金光日的方向瞥了一眼,见他依旧戴着耳机打电话,便尽可能的不让门把手发出一点动静,她的动作很轻,索性这门把手也很给面子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哦?”
金光日似乎又恢复了冷静,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拖长了音调傲慢又话里带话的说,“她的儿子可金贵着呢,您说要是出点事,那该有多——”
——说吧说吧说吧千万别停!!
吴澜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而颤抖,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趁着金光日还在说话的功夫,将门轻轻的一拉。
‘吱呀——’
看似华丽的实木门却发出了刺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