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淏：“？？？”

    万俟淏：“！！！”

    万俟淏搓动手臂的手停滞了，浑身僵硬：“你起什么反应？”

    林书：“就是浑身不舒服想扭来扭去像沾了痒痒粉的那种反应。”

    万俟淏：…………

    万俟淏：“你知道玻璃跳楼前会说什么吗？”

    林书疑惑：“玻璃？他为什么要跳楼？他跳楼干什么？”

    “你不用管为什么，你就说想知道他说什么不？”

    “说什么？”

    “他会说，晚安，我碎咯。”

    林书：…………

    林书：“好冷。”

    万俟淏看他：“这下你知道我刚才的感受了吧。”

    林书扭动着躲开万俟淏的手，离他远远的：“有意思吗，啊？有意思吗？”

    万俟淏开怀：“挺有意思的。”

    林书撇撇嘴，不想理他，转身跟张超他们说话去了。

    方超正在摸着自己的鼻子叹气：“好想去整一下我的鼻子啊，太难看了。”

    张音左看右看没懂他的忧伤：“你鼻子又挺又大，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是因为太大了，你看你看，”他指着自己的鼻头让张音看清楚，“鼻头再大点就是蒜头鼻了，影响了我整张帅脸的英俊度。”

    张音一巴掌拍过去：“我拍不死你我，就这也好意思说鼻子难看，怕不是失了心智。”

    林书凑近他研究了一下，说：“其实你这个还好了，我以前班上有个同学，他鼻子才是真难看，又塌又小。其实他本人长得不丑，就算是仔细看也是可以勉强算作帅的，可惜他的鼻子毁了，显得他的脸太平，就像一张饼一样。”

    方超听了觉得心里一惊，赶紧问林书：“那他后来怎么样？有没有对生活失去希望？”

    太可怕了，一张大饼脸，鼻子扁平，脸都平了！方超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天旋地转，在他脑海里林书描绘的那个同学的脸慢慢变成了自己，他看着自己伸手往脸上摸，一马平川，然后什么都没摸到，整张脸都变成了一张白纸，忽然旁边有人说“好饿啊，诶，这里有张饼诶，先拿来填填肚子吧”，说着就把他的脸拿走了。

    方超惊恐不已，一下子冒了满头冷汗出来。

    “啊我的脸没了！”

    “方超你醒醒！你干嘛呢你？”张音抓着他使劲摇他。

    从刚才开始方超就突然两眼发直浑身哆嗦，什么话也不说了，接着突然冒冷汗，眼睛大睁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物，他和林书叫他好久都没回过神来，突然听到他说他的脸没了，还以为他怎么了，赶紧上手摇醒他。

    方超被自己的想像吓到了，被叫醒之后仍然心有余悸，抓着林书就问他说的那个同学后来怎么样。

    林书说那个同学后来出了次车祸，鼻子摔断了，到医院做手术的时候，医生顺便给他把鼻骨调整了一下，给调高了，现在变得特别帅。

    方超听了，一边摸自己鼻子，一边问张音：“你说我也去摔个鼻骨断裂怎么样？”

    张音：“可以，但没必要。”

    林书也劝他别想一出是一出：“更何况你的鼻子其实真的挺好，主要是你的脸太小了，所以你自己看起来觉得你的鼻子大。但是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鼻子大，那啥也大。你看看万俟淏，他的鼻子就又高又挺，多好看，你看他那儿，是不是鼓鼓囊囊的。”

    张音眼神飞舞，盯着林书和万俟淏来回看：“林小书我怀疑你在搞黄色，而且我有证据。”

    林书非常坦然：“我只是实话实说，是你自己思想有问题，老往歪处想。”

    张音投降：“好好好，是我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