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圭一路被香洲带进城内。
本来他们这些aha俘虏应该被投进俘虏营暂时羁押, 但在轮到时子圭时候, 香洲伸手拦了一下。
这个当年在蜷缩在实验室笼子里oga已经和昔年判若两人。至少就时子圭所见, 他属下都对他言听计从。
直到目送着联邦俘虏被押解带走, 时子圭才提出了那个疑问。
“你特意把我只是因为当年那颗糖”
香洲侧头看了他一眼, 似乎有点意外时子圭会问出这个问题。
“不是糖原因。”最终他还是回答了, “你在给我那颗糖时候你是蹲下。”
当年时子圭在香洲笼子面前蹲下来, 和香洲平视, 他对香洲摊开手掌,手心里放着一颗奶糖。
香洲把糖含在口里,是甜。
比果酱还甜。
时子圭用余光窥着这个oga脸,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如其来地露出微笑。
还笑得人后脊背有点发凉。
说起来, 从刚刚起, oga发情信息素气味就一直萦绕在时子圭鼻尖。刚刚在战场上, 香洲一把掀开时子圭过滤面具时, 那气味就扑面而来, 如今就更是丝缕地灌满了时子圭鼻腔。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委婉地问香洲“你发情期, 没关系吗”
“嗯”香洲正微微地出神,一听时子圭和自己说话,顿时如梦初醒。
“哦对了, 发情期。”香洲轻轻握拳一击自己手心,“如果基地里有oga到了发情期, 他主动过来请求你帮忙, 你最好不要答应。”
时子圭讶异地看了香洲一眼, 但还是顺着他话说“我自然不会同意,我毕竟只是个俘虏,怎么有资格染指”
“嗯染指”香洲神智好像终于完全回归了一般,他挑眉看了看时子圭,毫无顾忌地问“你在担忧什么做做什么梦呢你”
时子圭“”
“这样吧,你看看那个。”香洲想了想,环视了基地大街一圈,最终把手指指向了大街一角。
恰好,那里正有个oga正在双手合十,又娇又软又萌地对oga提出请求。
“非常不好意思,但是人家发情期到了,现在真很难受,不知道能不能请求您与我共度这段时光呢”
“嗯”aha看起来非常犹豫,“这个不太好吧”
“务必拜托了”那个oga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不能找人用正确方式陪我度过发情期话,我一定会被罚款,罚到倾家荡产交不起下次罚款,就只好被送到香洲手里了”
时子圭“”他不是故意听到
香洲“啧,他又来这套。”
这个oga他认识,基本上和香洲一起并称为基地中两大祸害。
香洲祸害,主要在于他操作比较残暴,像是塞果酱之类操作,一看就知道极得洛九江真传。
至于这个oga他祸害主要在于兴趣比较恶劣。
香洲敢保证,对于这个oga,不但他认识,不少帮他度过发情期aha一定也认识
他们不认识也不行,反正陪这oga一次后,香洲保证他们想忘也忘不了。
最终那个aha经不过对方左右歪缠,只好犹豫地点了点头。
oga立刻欢呼雀跃地往上一跳,眉目间只有一派清纯可爱。他笑着和aha说“你等等哦,我这就去给你买防护力最高盔甲。”
时子圭“”
你们反抗军基地oga真会玩,度个发情期敢在大街上随意拉人不说,而且还要玩盔甲变装y
然而出乎时子圭意料是,那个aha竟没有出于独占欲跟着oga离开,他找了一处宽阔马路牙子左右看看,最后一屁股挫败地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