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了?”赵煦凉开口打破沉默,她的声音闷闷的,“我那边不能用手机,所以才没联系你,回来后你的未接电话、你的微信消息,一个都没有。”
我无言以对,朋友消失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不打,该吃吃该睡睡,仔细想想确实有点渣。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去一个不能拿手机的地方,十几天之后回来,一看手机消息电话一个都没……为什么我会觉得有点儿真实?
以我的自闭程度和人际关系,我觉得除了老大那个温柔的南方妹子之外,还真不一定有人能想起我来。
“我是真的忘了。”我不打算找一堆借口去辩解,干脆破罐子破摔,两个错误一起承认,“我不光没想起联系你,我还忘了给你买礼物。”
“哼!”她跺了跺脚,气急了却没有办法,眼眶都红了,“你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我,我和你一起做的那些事,是不是别人和你做也一样?”
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哭腔,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诶,不是,你别……”
我刚要反驳,想要和我做朋友、带我一起玩的高中小女生只有她一个,她嘴巴一撇,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慌了,从口袋掏出一块皱巴巴的卫生纸给她擦眼泪,“就说我这张老脸,除了你谁还下得去口亲。”
说起这个,我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往旁边看了一眼,又哄道:“我只在你家里睡过,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你说真的?”她破涕为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又故意摆出一副凶相,“那你以后也不准让别人亲你,不准去别人家住。”
“好。”我让她这副奶凶奶凶的小模样给萌到了,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没有躲开,牵着我的手更紧了些。
天色渐渐暗下来,道路两边灯火通明,比白天的城市更加繁华。
我们买了蛋糕,没在街上逗留太久便去了她家。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的那些朋友都不来吗?”我问道。
“我回来第一时间就告诉的你,他们都还不知道呢。”她把蛋糕打开,插上蜡烛,又从开了一瓶红酒倒上。
唱完生日快乐歌,她闭上眼睛许愿,烛光明明灭灭,映照在她精致得挑不出瑕疵的脸庞上。
我有些愣怔。
“你许的什么愿?”她推了推我。
“啊?”我回过神来,把目光移开,“你过生日我还能许愿?”
“怎么就不能了,我把我实现愿望的机会转送给你,你现在许个愿吧。”
过生日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愿望这种东西反正也不灵,哄着她高兴就行了。
我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的愿望是发财。”
“我就知道,你等我一下。”赵煦凉离开桌子,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纸和笔,写了一串数字给我,“你去买双色球,就这个号码,保准能发财。”
“那就借我们小寿星吉言。”我把纸对折成小方块放到口袋里,配合她的表演。
她还不放心,煞有介事地叮嘱道:“一定要去买啊,不买是狗。”
说得好像真的能发财一样。
“好好好,不买是狗。”
“汪汪汪的那种!”
“……”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种沙雕对话?
“不如我们吃蛋糕吧。”我拿起餐刀,在蛋糕上面比划了两下,“你喜欢奶油还是果酱?”
“草莓给你,猕猴桃给我。”她从我手里拿过餐刀,开始分配,“巧克力也给我。”
在这之前我已经和老二小五她们吃过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