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家里两个小的就不用天天挤着那铁架子床的下铺了。
这下不只是贺家想打床,他也想打一张这样的床把家里的铁架子床换掉,沈瑶大致讲解了一下定制这床的要求,主要是梯柜的实用性和稳定性,以及对木料的要求,这床要急用,沈瑶交待郭师傅不用上漆,怕漆的味道散不去对孩子身体不好,傅主任在一边帮着把沈瑶说的话给郭师傅解说。
那位郭师傅听了点头,马上住的话确实不用漆会好一些,哪怕清漆呢,多少都有些味儿的,他应承到时候打磨上会做得精细些。
一边说着一边看那图,也觉得很新奇,床还可以做成这样啊,工艺上比普通两层床复杂点,但是比起老式家具又简单些,至少不需要繁复的雕工,相对简洁,做起来也没难度,不过两张床加一组梯柜这么一组合,省空间还美观,给孩子用的话还挺有趣味性。
郭师傅常年做这手艺,家里有做好预处理能直接用的木料,他自己估了估手头的活计,最后应了贺时和沈瑶大概八天能出货,双方谈妥了价钱,沈瑶要付定钱的时候那位郭师傅怎么也不肯收。
傅主任拦了下来,直说道他自己其实也是这镇里出生的,和这位郭师傅相熟,用不着付这定钱。
人家不肯收,贺时和沈瑶没坚持非要给,郭师傅说好八天后做好了请两人来看过,满意后他帮着送上门去安装好。
贺时谢过他,三人这才离开了郭师傅家,回程的路上傅主任夸了一通那床的设计,跟贺时沈瑶商量“我家也三个孩子,两层的架子床三个孩子睡着太挤,我看着你们画的这个床好,不知道等你家床打好了,我们能不能请郭师傅照着做一张一样的。”
沈瑶听了笑笑,“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您觉得合用就行。”
傅主任连忙谢过,少不得夸设计这床的人心思灵巧,等送沈瑶到家属楼下,贺时和傅主任都到了上班的点,贺主任站在楼下指了指三楼的一扇窗,说“我家就在三楼楼梯口往东第二套房,你刚来这边有什么不熟悉或是需要帮忙的只管到我家找我婆娘。”
沈瑶笑着谢过他,虽不一定有什么需要人帮忙的地方,但初到这边人生地不熟的,认识几个本地人也很有必要,像今天这种事,如果不是傅主任这样的本地人帮忙的话难说能这么方便的找到本地手艺好的木匠,就算是找到了,交流也是个大问题。
和两人分别,沈瑶自己上楼往家里走的时候心里倒是生了点别的想法,这床原是为着自家孩子能喜欢琢磨出来的,可今天看傅主任的反应,这样的床是不是存在一定的市场
来深圳这边是肯定要做点什么的,她没想过完全靠贺时养活,虽说贺时待她好,可女人自己没有收入靠男人养活哪里成,就是她们那个时代,女人出嫁的嫁妆都包括了庄子和铺子的,这些产业不止能赚到可供自己锦衣玉食打赏下人的钱,也是未来留给自己儿女的东西,女人的腰杆子可一点儿不软。
这时候穷人多,可是这两年起人们对家具的品质也注重起来了,婚嫁时买家具那也是从36条腿流行到了72条腿,做这个也不是不可为的啊。
这念头一起,越想越觉可行,准备回头看一看这边家具市场的行情,有多少木器厂,市民对于家具这一块的消费能力,再一个就是等一个时机,等政策明朗化。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对于家具的热情空前高涨起来,从给几个孩子设计的儿童床里看到了家具设计的另一个方向,空间利用。
在全国人民都住房紧张的时代,通过家具设计合理利用空间让沈瑶看到了商机,回到家里后她就总忍不住打量自家这房子,几个孩子学习的时候,她也拿本美术本陪在边上画图。
因为做家务带孩子她什么也没落下,梁佩君是一点没察觉,直到贺时下班回来才觉出沈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