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表情。
猫则偷偷摸摸的凑近地上完好的烟花条。小鼻子嗅嗅,后退,再认真嗅嗅。它左右张望,趁着没人留意果断抓住线条,倒在地板上跟线扑腾翻滚。权当发明新玩具的新玩法了。
“阿汀君儿徐洁”
主屋灯下出现个林雪春,双手端着陶瓷碗大喊“别玩了热乎的汤圆赶紧过来吃”
“来了来了”
“你不准来,我来”
徐洁王君照例抢着出头,三岁毛孩似的。
“行了别吵,又饿不到你们谁”
林雪春两手叉腰“阿汀还要叫几次”
阿汀回过头去“我待会儿吃。”
“待你个头头,还等陆珣是吧八点半了还没来,鬼晓得他来不来待会儿冷了你自个儿热去,不够填肚子你就饿着,甭想给我添事”
林雪春骂骂咧咧坐下去,阿汀软软应好。
屋里光影交错、食物热气腾腾往上腾升;屋外有人哈气暖手,猫没头没脑过来蹭。一腔柔嫩的少女心事肆意流淌,刹那间盖过初冬寒冷。
“挺温馨的嘛。”徐律师感叹。
陆珣却忽然停住脚步。
“嗯”徐律师偏头“怎么停了不进去”
“不进了。”
他掉头走,他稀里糊涂跟上去。
未免今天有人趁机下手,阿彪今天开车停在宋家对面。正坐在驾驶座上打着手电筒看小说,忽然车窗被人敲响,他抬头差异“老、老板”
“老板徐律师你们怎么来了那边完事了”
手忙脚乱地收起小说,打开车门。阿彪嗅觉灵敏,分分钟捕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血腥味,皱起两头粗重的眉毛“这味儿”
“电话。”
陆珣再次摊出恶魔之手,徐律师反射性打哆嗦,抬高右手护毛绒背心。左手则是严严实实摁在大红色毛毛裤上,一副你连这都要抢我绝对揭竿而起的防备表情。
对方懒得给眼色。
角落里翻出笨重的随身电话,陆珣作势打电话。这边阿彪小声问“出什么事你身上出血还是咱老板身上陆家那边当场打起来”
再上下瞅瞅,忍不住疑惑“徐律师你看着怎么像个乡下来的土鳖上呢“
徐律师“呵呵。”
来龙去脉太复杂说不清楚。徐律师神秘地勾勾手指,高兴问“今天冬至红包你有么”
阿彪“没有啊。”
徐律师更高兴了“我有啊。”
“怎么来的老板给你发的”
错失红包的强烈震惊痛苦感,导致阿彪的音量不受控制直线上飙。
“闭嘴。”
他后知后觉捂住嘴巴,徐律师做出无辜安静脸。两人被陆珣阴森森地瞪了一眼,有种大冬天被捆起来扔进海水里泡发的感觉,车内冷透心扉温度骤降。
但下秒钟,话筒里传来糯糯的一声“你好“
“是我。”
陆珣声音瞬间软化百倍。
徐律师厉害
阿彪难怪老板有媳妇咱们没有
两只单身的傻狗孤独对望,陆老板嫌蠢,偏头过去看着窗外“你饿了没”
“你要来了吗”
对方欣喜的声音同时落下。
两个眨眼的间隙,戴毛线帽围围巾的小姑娘从门边冒出来,口里呼呼冒出大团的白气儿,脑袋瓜子左转转右动动,边问“你现在在哪从哪个路口进来我在门口”
“我还没。”
有点残忍地打断了。
暗淡的窗户覆着白雾,陆珣用手指抹开一个规整的桃心妆,瞧见小姑娘低垂下脑袋。
“手上的事情很难处理吗” 她问。
陆珣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