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亡,东哥满口答应。
他也打得一手好算盘,这种事不可能亲自上阵。自己和进去过的几个人嫌疑大,新收的小弟没有,尤其是新加入那几个学生,未满十四岁,就算是出事也不怕。
再约上其他人做一个不在场证明,警方也拿不到把柄,而收到的报酬里拿出十万给手下分绰绰有余,自己还能独吞十五万。
何娇不管他这里怎么打算,她只要结果。
想着宁素日后会有的凄惨下场,她心中郁气一扫而空,快意无比地笑了起来,连姗姗来迟的司机都没有责难。
然而这个好心情只持续到她踏入家门之前的那刻。
往常回来的时候,这里一切都井井有条,佣人各司其职。她的继母这时候一般会在饭厅,见到她回来会招呼着给她盛饭舀汤,从来不问她为什么会逃课。
而今天不一样,别墅里闹哄哄的,佣人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没有工作,饭桌上也没有午餐。她的继母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指挥佣人收拾东西,没有了过去的优雅端庄,头发散乱,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颓唐的感觉。
“怎么回事?”何娇紧皱眉头,快走两步,“阿姨这是在做什么?”
“娇娇,你回来了?”她的继母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差点刺进肉里,眼睛也亮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怎么办啊娇娇,刘秘书告诉我说你爸爸现在出事了!”
“出事?我爸能出什么事?”
何娇满不在乎,她的继母性格柔弱温婉,一丁点小事都会让她担忧半天,今天可能也就是些小问题,在她看来就像天塌了似的。
“今天没做饭吗?我都饿了。”
“在厨房里。”佣人答了一句,跑去端饭菜。
她的继母还是满脸愁容,紧拉着何娇不放:“这次是真的出事了,刘秘书以前都没有那样严肃过,说公司有人来查税务,你爸爸也说这段时间可能没时间回家了。”
查税务?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再怎么不学无术对自家公司没概念,也知道这透露的不是什么好讯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拉着后妈坐下,“阿姨你具体给我说说。”
“是这样的。”她擦擦眼角的泪水,“早上十点左右,我正准备起床,你爸给我打电话,告诉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这段时间可能都很忙。
你回来前不久,刘秘书又给我打电话,说公司进来有人来查税,还不是本市的税务系统,而是京市下来的特派组。”
“京市?!”
她咋舌,发现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何信厚发展怎么多年,也是有些门路的,这次一点没听到消息,还不是本市的工作人员,绝对是有人在背后针对。
继母点点头,怯生生地开口:“嗯,我寻思着要查税的话,我也把别墅的财产清一遍,到时候也好……”
“查税跟我们这房子有什么关系,你什么都不懂。”何娇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对着胸大无脑的后妈心生鄙夷,“先吃饭吧,我爸会解决的。”
她们着急也没办法,这事儿她们又不能去解决。对自己父亲很有信心的何娇没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只在心里盘算着会是谁要害她家,把有嫌疑地都猜了个遍,也没想到宁素身上。
也许是父女连心,此时坐在办公室的何信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平时也有树敌,但这一次看起来不像是那些人的手笔,其他得罪过的人也没有这样的能量。
到底会是谁呢?
他想起今天来查税的人,领头的女士未语三分笑,看起来非常温和,行事说话却相当强势,不留一点余地。这个态度已经说明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好在集团内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