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栽种的,都有独立的透明小单间,配备着独立控制系统,科学随时调控着这些花草所需要的温度,湿度。
看着这一个个玻璃小单间,林夕露不由得噗呲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身后传来老者不悦的声音。
林夕露可一点都不怕他,她三天前在宴会上身无缚鸡之力就能瞎忽悠他一顿,更别提现在她已经有一次音攻之力了。
“我笑你啊,这么养花有什么乐趣!养花就是拿来欣赏的,一眼望去各色各样开成一片多好看!你这全部关玻璃房里,说是花房,一眼看上去全是玻璃!”
她的语气充满调侃,其实也没什么恶意,就像一个忘年之交的小友。
蓝川海多年威名,身边的人基本上都怕他。
能在他面前轻松自如的,也只有那些个花友老头子,但这些人都是天南海北的,一年到头难得见到几回面。
林夕露的态度倒是让他觉得新奇,这小姑娘,似乎一点都不怕他。
“哼,你懂个屁!每种花需要的温度,湿度,营养都不同,当然是独立养着才更科学更精准!”
林夕露无所谓的样子,也不和他争论:
“好吧,这是你的喜好!我是来给你弄那株素冠荷鼎的,花在哪儿?”
蓝川海没说话,径直走在前面领路。
别以为和他插科打诨两句他就能放过她了,没做到她自己承诺的事,他必定要让她为自己的兰花付出代价!
看林夕露一脸自信地走进放着素冠荷鼎的那间玻璃房,蓝川海也寸步不离地守在外面。
他倒要看看,能让素冠荷鼎一季开出两茬花的,到底是什么高深莫测的祖传秘法。
佣人捧进去一个装满侍弄花草小工具的箱子,林夕露却摆了摆手表示不要。
连工具都不要,那她要怎么弄?
蓝川海满心疑惑,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
只见林夕露从随身背着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个女孩子们化妆用的,大约20ML大小的小喷瓶,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她拿着喷瓶噗噗往兰花的叶子,以及被掐掉花朵的□□上随便喷了下,然后一拧盖子,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在了兰花的根部。
瓶子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拍拍手走出来:
“好了,可以了。”
蓝川海难以置信,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就这样?”
林夕露理所当然地点头:
“对啊,就这样。”
蓝川海:……
你TM在逗我!
林夕露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信自己,啧啧一声: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我跟你说,就没有我搞不定的花草,你最多三天就能看到效果了!”
这么一说,就更像吹牛逼了。
蓝川海冷哼一声:
“三天没效果,我为你是问!”
“行。”
林夕露对自己弄的东西很有自信,这都是她以前做过无数次试验的。
她给那株兰花喷的可不是一般的水,而是溶解了木气精华的水。
凡人看东西只能看到表面,或者其中复杂不已的各种规则。
修行者却能化繁为简,看到最本质的东西。
所有的植物生长状态不同,就是因为他们吸收木气精华的能力不同。这些名贵花草之所以这么娇气,就是因为它们自主吸收木气精华的能力太差了。
一旦给它们丰沛的木气精华,它们的生长能力能爆发得超出人想象。以那株兰花的状态,今年再开几茬花,每次开个十几朵完全不是问题。
而那溶解了木气精华的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