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鼻子一热。
鱼然莫名其妙看着仲淮秋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我去洗澡!”直奔浴室,并用力关上了门,疑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睡衣。
他穿的很奇怪吗?
这衣服不就是仲淮秋给他买的吗?
仲淮秋冲到盥洗台前,小心翼翼拿掉挡住脸的手,松了口气。
还好,没真的流鼻血。
自己状态正常,仲淮秋的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看到的。
鱼然穿的睡衣是新的,并不存在领口松垮或是洗到半透明,但那睡衣的材质本身就半透明。
那是一件真丝睡衣。
与其说是一件睡衣,不如说是一件浴袍。
与其说是一件浴袍,不如说是一张布片。
香槟金的颜色,更衬得他肌肤胜雪,只在腰间松松扎着衣带,上下全空。
因为没有穿实,上面空得直抵腹部,几乎半个上身祼.露在外,下面……下面他就没敢看!
仲淮秋定了定神,把水开起来往身上冲。
刚才他还觉得鱼然洗的水温过冷,比他平时洗的还冷。
现在他觉得,这个温度,刚刚好。
鱼然等了好久,才等到他出来。
他掩着口,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抱着刚才阿姨送来的枕头,指着床问:“仲淮秋,你睡哪边?”
仲淮秋看了看,有心想让他睡里边,里边安全点,不容易摔。
可他的床是床头靠墙,三面悬空,无论左右,都不算“里”。
怎么就把这个忘了?
孕夫摔不得,明天他就买个安全栏杆给装上。
不,等不了明天了。要是鱼然今天晚上就摔了怎么办?
于是鱼然眼睁睁看着仲淮秋突然抄起手机,叫来几个大汉,把大床给调了位置。松语文学Www.sywx8.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