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所出没有矛盾谁信?不过至于这矛盾已经到达了什么地步,与他完全没有干系。
沐彦卿和青睢两个边走边说,不一会儿就到了正院。
“这么快就回来了,先生没有怪罪吧?”薛氏看到沐彦卿回来,关切的开口问道,比起以往,这些日子先生可是严厉很多,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已经感受出来了,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耽搁儿子的时间,要是儿子因此被怪罪就不好了。
“自幼先生就教导我们孝顺父母,我现在这样做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于我?”沐彦卿笑了笑,温声回道。
“偏你越长大越是会打趣,哪有自己夸自己的?”薛氏本来还有些担心,听到儿子这样说,倒是松了一口气。
沐彦卿只是笑,也不反驳。
“这是送到陈府的贺礼?”沐彦卿看了看薛氏身旁摆着的礼盒。
“嗯,阿娘之前很少做这些事儿,你帮着参谋参谋,看这礼是重是不重,”薛氏示意儿子打开礼盒看看,也能给她个意见,总之在出发之前还能更改更改。
薛氏并不常参加这样的筵席,所以也不太清楚其中的行情,再加上她身边没有交好的太太夫人,想问谁也无从下手,老夫人郑氏年轻的事情倒是有些经验,但是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已经备好的贺礼是薛氏打听了好久再结合实际状况琢磨出来的份额,不过到底还是不自信。
沐彦卿自然不会拒绝,道了声好,就伸手打开礼盒,上面的礼盒中放着一柄玉如意,看成色就知道是个钟上品,寓意着年年如意;下面一个盒子里放着一根老山参,寓意着延年益寿。总之不管是从寓意还是从价值来讲,这两件都足够了。
真要讲究起来,按照陈家和沐家的关系,这贺礼已经算是厚重了,平常时候只要一件就能说得过去,毕竟说起来两府之前根本没有什么交集。但是这次去西蒙边防,单单是去程,父亲那边就多亏陈太尉的照顾,虽然说都是奉上命行事,但是作为家人心里自然还是感激的,备厚礼了表心意是必须的,所以这样看起来这礼品准备的十分得宜。
“嗯,孩儿觉得而这样就很好了,”沐彦卿笑着下结论。
闻言,薛氏高兴了几分,也不枉她这段日子以来浪费了这么些时辰去挑选。
沐彦卿跟着也笑了笑,不过笑意不达眼底,父亲入仕在朝中已经摸爬滚打了数十年,但就算是这样还是没有真正入了世家贵族的眼,不然母亲也不会一直到现在准备贺礼一事上还瞻前顾后,说到底还是参加的少。
看来沐家之前还是沉寂的太久了,京城各世家根本把人剔除出了眼界,轻易怎么可能再拉回来,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父亲虽然是三品大员,但却是文职并没有实权,在这一个权力至上的朝代,无权就代表着没有一切。
想到这里,沐彦卿眼神暗了暗,所以说他要更下功夫才行。
“夫人,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母子两个正说着话,水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阿娘,我们出发吧,”沐彦卿站起身来。
薛氏自然称好。
沐彦卿和薛氏上了同一辆马车,母子两个说着话,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一路上,沐彦卿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想了几次都没有想起来。
马车外的青睢几次咳嗽提醒,也没有把消息传达过去。
“青睢是不是不舒服,怎么今日老是咳嗽?”薛氏关切的问道。
“属下没事儿,夫人不用担心,”青睢淡然的回道。
沐彦卿挑了挑眉,正想具体问一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听见外面一阵杂乱声。
沐彦卿闭了闭眼,他竟然忘记了,去陈府一定会经过明月斋,他想说些什么转移母亲的注意力,不过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