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茴换了睡衣躺到主卧超大size的床上,心里有点忐忑。如果顾景承一会过来要求发生点什么,她是没立场拒绝的。
不过他说过对她身体没兴趣,应该没那么快会自打嘴巴。
这么一想,她果断关灯睡觉。
似乎过了很久,她已经在梦里。
有个嗓音好听的男人在她耳边问了句什么,她脖子又痒又麻,听见自己“嗯”了一声。
之后,男人欺身过来……
大概是肌肤碰触的感觉太真实,她陡然睁开眼睛,借着床头亮着的一点灯光,迷离懵懂地看着整齐穿着睡袍的顾景承,才陡然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
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她艰难地瞪着他,“你……做什么?”
“看不出来?”
“……”
她深吸一口气,往下看一眼他正解她睡衣扣子的手,咬咬牙,“你不是对我没兴趣?”
他这才抬眼看她,脸上波澜不惊,“完成任务。”
“什……什么任务?”
“传宗接代。”
说这话的时候,她丈夫的脸上风轻云淡,不带一丝情.欲,仿佛她只要说出半个“不”字,他立马可以毫不留恋地腾手走人。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又理所应当,江夜茴找不出任何字眼反驳。
商业联姻里,生下继承人毋庸置疑是很重要的一环,毕竟家里真的有矿需要继承。
而且,即使不是为了传宗接代,顾景承此刻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她也没理由拒绝。
她看着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心下一横,反正是早晚的事,她也不是没心理准备,来就来吧!
况且第一次就和顾景承这样的男人,她不吃亏,刚才被他触碰的感觉也不坏,她已经二十三岁,虽说对爱情不抱幻想,但对这种事多少还是有点好奇和期待。
唯一的担心是第一次会疼,她直视他的眼睛,大胆地说:“待会轻点。”
顾景承嘴角轻抿。
如果江夜茴再细心点,会发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十分钟后。
“顾景承,你很有经验的哦?”
“……嗯。”
“等等……不行!”
江夜茴一把推开他,眼泪哗哗,脸上写满了苦大仇深。
顾景承脸色难看,不敢相信自己被嫌弃至此,尤其是被她脸上一片湿润的泪水惊到,也不敢轻举妄动。
江夜茴缩着身体滚到一边,可怜巴巴地抽泣,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顾景承心中恼火,虽是新手,但他确定自己是按流程来,之前前戏也做的很足,而且她身体明显对他的触碰有反应。如今也不知道是哪出了岔子,搞得他在虐待她一样。
江夜茴还在飙泪。
她其实有一个算不上毛病的毛病。从小到大虽长在蜜罐里,但她与很多富家女相比算不上多娇气。只是有一点,她忍痛能力极差,比普通人痛感要低很多。
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疼,她憋着气,似乎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她想起辛言有次喝醉时讲述她睡过的两个男人,前一个是白月光她费尽心思追到手,等到上床以后却发现是个银样蜡枪头,顿觉索然无味,没多久就把对方给甩了。
后一个是419,仅仅一夜就让她彻底忘不了,让她知道什么叫极致快感,欲罢不能,直接导致她对别的男人都提不起兴致,空窗至今。
这么一想,江夜茴顿觉自己今天体验如此之差十有八九是顾景承的锅,毕竟他看起来经验满满并不代表技术就一定高超。
她越想越觉得遗憾,自己第一次就这么毁了。
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