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耍无赖呢嘛。”
就像一个人去问一个小孩,“你有没有看见谁动了我的五块钱?”结果小孩当即翻脸,从兜里拿出十块钱扔地上,说,“就是我偷的,稀罕!以后你走路小心点!”
“别管红发抽什么风,他的意思已经传达得很明显了———如果是园丁做的,他来顶雷,如果不是,这笔账反算在我们头上。”萨奇坐在船舷处,翘着二郎腿,把手里的果子不停的抛出、接住,
“嘛,不过红发既然肯把药送来,倒也是个堂堂正正、值得钦佩的男人,现在就看那瓶药效果如何了,如果蒂奇没事,我们白胡子海贼团也不会欠这种人情。”
那边船医已经戴上了医用乳胶手套,小心翼翼打开药瓶,里面还有张纸条。
【是说明书吗?够贴心的啊】
展开,
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句话:
【これは!马尔科卖.身换来の救命药。】
“………… ”
可以说挑衅十足,相当拉仇恨了。
此时此刻,比起红发海贼团的严阵以待,白胡子海贼团的心事重重,芳屿群岛可以说正呈现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
潘蜜对两位四皇之间的暗流涌动毫无所觉,她自认为做了一件大功德,晚上做梦都能笑出声。还神神秘秘的跟萨博夸口,“我刚办了一件大事,你以后一定会感激我的,到时候得好好报答我,知道吗?”
萨博虽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点头,“好的,辛苦希希亚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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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德号上,马尔科撑着船舷吐了一通,摇摇晃晃踉跄了两步,又转着圈“扑通”栽在了甲板。
由于没有发胶,菠萝发型已经快散成玉米须子,他闭着眼睛,大着舌头哼唧说:“不行鸟~~撒咕斯,饿不能再喝了。”
香克斯同样双颊通红,坐在地上,醉醺醺的搂过一个板凳,还拍了拍,“嘿嘿嘿,你酒量不行啊。”
“……”贝克曼走过来,弯腰,把板凳抢走扔一边,手从后面穿过红发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把人往船长室里拽,“头儿,从明天开始得给你停酒了,我刚做了战斗部署,这就这两天的事了,你总不能宿醉着见白胡子吧……”
香克斯被蘸了冷水的毛巾毫不温柔地蹭了把脸,又被硬灌了半碗番茄汤,打了个嗝,顿时酒醒了几分。
“唔……打,打不起来……”
贝克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发这是在回答他之前的话。
“我还以为你已经醉得人畜不分了。”贝克曼见他思维还在,便拖了把椅子坐下来交流,“既然马尔科来找我们而不是直接杀上芳屿,就说明他们也并不确定。你把矛盾都往自己身上引,是存了试探白胡子虚实的……”
香克斯揉了揉脸,睁着眼,傻呵呵一笑,“我,我喜欢你。”
“…………”
果然,什么胸有丘壑、什么装醉迷惑敌人,都是假的。
“张嘴吧,把汤喝完。”贝克曼提起他的领子,汤碗的边缘磕到了红发的牙齿。
“你真好看,还好闻,白白的,像块糯米糍,眼睛瞪的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
贝克曼懒得和醉鬼发脾气,不知道从哪找到一个漏斗,怼在红发的嘴巴里,举着汤碗往他嘴里倒。
“唔唔……我喜欢你,真的。”红发拔掉嘴里的漏斗,仅剩的右手抓着贝克曼的袖子,还在纠缠不休的喜欢他。
“………行了知道了……我也喜欢你还不行吗?放手!踹你了啊!”
…………
深夜,躺在治疗床面色黑红的蒂奇醒了。抬起手背,上面带着两个针头,细细的输液管连着吊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