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飞速攀升, 又在到达顶点时轰然歇止。
一场热浪在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的轻微抽搐中, 缓缓平息下来。
裴止玉的腰已经彻底酸软下来了,被楚云声单臂抱着, 在温热的布巾的擦拭下带出一丝余韵尚存的颤抖。
裴止玉不能说话,全程都只有低低的呜咽溢出喉咙,结束的时候楚云声松开捂着他嘴的手,指间是大片的潮湿。
用另外一只还算干净的手拉过被子, 楚云声摸黑起来烧了热水,简单给两人擦了下, 就把蜡烛挪近了点,搂着裴止玉靠在了炕头。
肌肤相贴的亲密和楚云声身上的热度让裴止玉的脸染上了薄红。
他缓过那股劲儿来,伸手想要去拿桌子上的树枝。
楚云声却有点喜欢之前那点指尖在胸口写画的麻痒感, 便抬手攥住了裴止玉的胳膊, 将那只手按回来“在这儿写。”
呼吸间肌肉张弛,胸膛鼓动,楚云声的嗓音低沉沙哑,充满磁性。
裴止玉的眉间涌上懊恼的尴尬。
但楚博士正经了这么多年, 好不容易调戏人一次, 当然不会就这么屈服放弃。他就握着裴止玉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带着点戏谑的笑。
烛光中裴止玉的侧脸俊美柔和, 眼角晕着浓艳的湿红, 干净好看。
他慢慢深呼吸了两下, 像是平静了些, 然后便一手撑在楚云声身侧,一手微动,在楚云声胸口写字“我知道你不是他人口中传言的那种人,这件事我愧对你。我会用心教你,等回了京城,无论钱物,我都会补偿你。但也希望”
“你可以帮我保密,不要再以此戏弄我了。”
后半句裴止玉写得眼露惭愧,写完了,神色却也冷静下来了。
他写得不慢,但楚云声却分辨得很清楚。
等裴止玉写完,楚云声想了想,大概明白了裴止玉的意思。他顺势扣住裴止玉的手腕,按上了他的脉门。
虽然学了只有个把月,但楚云声天分过人,对于中医中医多少也摸到了一些门路,这样略一把脉,楚云声就大致猜到了裴止玉身上的问题。
他手指抬起,拇指揉在裴止玉红肿的下唇上,撬开那两瓣唇看了看他的舌苔“你体温过低,手脚偏凉,口腔内温度却很高,带点苦甜味道,脉搏不稳是吃过什么药,药性相冲,体质问题”
裴止玉没想再隐瞒什么,而是点了点头,写道“是为了治我的嗓子。”
感受着胸口微凉的指尖一寸寸滑动,楚云声微微眯了眯眼,等着裴止玉写完。
就像他猜测的那样,裴止玉的身体问题确实是与体质有关。
作为一个配角,裴止玉在原剧情中没有获得太多笔墨。但在这个已经成型的世界中,裴止玉作为一个人,当然是有完整的背景和人生的。
在裴止玉三言两语的解释中,楚云声大致可以拼凑出正确答案。
其实这件事的根源是在裴止玉出生时就出现的。裴止玉生下来就是个聋哑儿,原因可能和裴止玉那个经常以身试药的母亲脱不开关系,某些药物的药性残留,导致了裴止玉的天生聋哑。
裴止玉的父母心存愧疚,从裴止玉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他调养身体,等大一些,就寻找古方,想要治好裴止玉的嗓子。但没想到的是,药性这东西是最难捉摸,裴止玉一次次用药下来,听力倒是治好了,但嗓子依旧没有起色,反而因着种种药物的叠加,让他的体质变得奇怪起来。
如果硬要形容这种体质,或许和动物的发情期差不多。
但与发情期不同的是,裴止玉的这种情潮还是可以控制一些的,也不会固定在某个时段出现,而是一旦他对某个人、或被某件事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