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朝臣心寒”胤禛道。
太子轻笑一声,“索额图敞开门卖官,明珠关上门受贿,佟家看起来不掺和,你以为佟家就干净”
胤禛张张嘴,发现竟无言以对。
太子见他这样,叹了一口气,见膳食端上来,招呼他,“先用饭。”
“不饿。”话音落下,肚子咕噜一声。
太子险些笑喷,“别跟自己过不去。”
“那汗阿玛为何非要跟咱们过去”胤禛想不明白。
太子“汗阿玛何时跟你过不去最先被汗阿玛收拾的是孤,孤都没委屈,你倒先委屈上了,真有出息。”说着,板起脸,“吃饭”
胤禛下意识拿起箸夹菜,随即又忍不住放下,“太子二哥”
“知道你想说什么。”太子打断他的话,“半个月办三家,兴许汗阿玛比你还难受。”
胤禛不敢相信地惊叫道,“他难受你是说老祖宗”猛然睁大眼。
太子连忙说“小声点。”随即屏退左右。
胤禛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老祖宗又给汗阿玛托梦了”
“不知道。”太子道,“孤昨天问过梁九功,那个老东西什么也不说。可他的表情又想告诉孤,估计被汗阿玛敲打过了。”
胤禛“二哥的意思汗阿玛知道咱们知道了”
“也许知道我们知道他晚上做梦,不一定知道,我们知道的是他的梦和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有关。”太子道,“否则汗阿玛一定会问孤。”
胤禛松了一口气,“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
“说实话,汗阿玛连办三家的益处不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那些文臣武将都不敢大张旗鼓的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太子道,“对你也有好处,你额娘不敢再让你或十四弟帮你舅舅向汗阿玛求情。”
胤禛点点头,“是的。连他自己的舅舅都不放过,没砍了我那个舅舅,都是给我和额娘面子。”
“你舅舅的事定下来了”太子好奇地问。
胤禛“嗯”一声,“跟二哥预料的差不多,撤职,交罚银,蹲一年。”
“你舅舅贪的不少啊。”太子道,“据孤所知,有一半人不用蹲,把贪的吐出来就行了。”
说起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舅舅,胤禛都替感到他丢人,“没见过好东西,只要是家里没有的,就往家里搬。他要不是我舅,我都想让汗阿玛砍了他。”
“千万不能这么说。”太子忙往外面看一眼,见没人,放心下来,“传到你额娘耳朵里,她能跟你断绝关系。”
胤禛“我也就在二哥面前说说。”
“孤这里也不安全。”太子意有所指道。
胤禛想起来了,他宫里的嬷嬷全是他爹的人,“算了,不说了,用饭。”
与此同时,梁九功小声问道,“皇上,现在用膳吗”
“用吧。”刘彻道,“魏珠在吗”
王以诚进来,“启禀皇上,魏珠休息,今天是奴才。”
“去宣法海。”刘彻道。
王以诚应一声“嗻”,就去找南书房行走法海。
法海不用上朝,早朝后上朝的大臣回去用饭,法海已到设在畅春园的“南书房”。乍一听皇上宣他,法海三魂少了七魄。
去清溪书屋的路上,法海想到他是通过科举考试上去的,且一直在南书房当值,除了皇帝人都没见过几个,想贪污,结党营私也没机会,皇帝让他过去,肯定不是处置他。
思及此,法海冷静下来。到清溪书屋得知皇帝让他审李四儿,还提醒他不知道怎么审就去问刑部尚书,法海放心下来,领了旨就去找刑部尚书。
主要问他,皇上想要李四儿牢底坐穿,还是生不如死。刑部尚书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