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贾小瑚就想心疼的抱住胖胖不壮壮的自己。﹏
“爹咱们还是别去烦大舅吧。”在去张家的一路上,贾瑚还不死心的游说着贾赦。
“大舅说不定挺忙的,还是别打扰他们了。”
贾赦皮笑肉不笑的轻拍宝贝儿子的头,“儿啊最近字练的怎么样了”
呵呵,当他还不明白瑚儿在怕什么吗
贾瑚别过脸,不爽的轻啧了一声,老爹当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
这字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虽然他已经尽量练了,不过来东北的一路上他们一路疾行,那有功夫静下来练字再则,他这字都荒废了四十多年,那有那么快捡回来,不过好在总算从不可见人成长成勉强可以见人了。
贾赦苦口婆心的教道着,“你大舅虽然啰嗦一点,不过学问本事的确是一等一的,你要是有他一半挣气,为父也就放心了。”
张大舅兄虽然啰嗦,但他好歹是当朝榜眼,瑚儿虽然来了辽阳府,但这课业也不能落下,让张大舅教着,正好
贾瑚幽幽的望了贾赦一眼,“大舅只是啰嗦”
想想张大舅的功力,贾赦捂着良心,默默地转过头去。
无论贾瑚怎么耍赖卖乖,终究还是被贾赦押着直接送到了张家,在张家中,张大舅一家子早就在里头等着了。
张阁老膝下有二子一女,长女便是贾瑚他娘;长子彦博早已娶妻;次子彦卓本已定了亲,不过张家出了事之后,女方便立刻退了亲,张二舅也是个有气性的,二话不说便还了婚书,是以张二舅至今仍未成婚。
张大舅膝下只有一个嫡女与一个庶子,长女比贾瑚还大上二岁,而庶子倒比贾胡还小上一岁,还是个小不点。
本来像张家这般的书香世家,是不该有庶长子的存在,不过这也是因为大舅母当年生女之时不幸伤了身子,逼不得已之下只好停了通房的避子汤,这才有了张家小表弟,不过张大舅明明生了庶子,却极为不见待庶子,至今都没给小表弟起名,大伙也只好以小弟胡乱称之。
张小弟以往跟贾瑚这个表兄也极为要好,难为隔了一年多,还记得贾瑚这个表哥,待贾瑚还一如以往的亲近,一见到贾瑚便直接冲上来抱大腿,一个劲的直唤哥哥。
大舅妈──张郑氏一把抱住了瑚哥儿,“天见可怜的,好险瑚哥儿没事。”
她们虽然被流放到辽阳府,但也略略听说了一些荣国府里发生的事儿,想到小小的瑚哥儿在妹妹重病不起之后,一个人在荣国府里支撑着,她就心疼的不得了。
张郑氏膝下无子,面对庶子也着实疼爱不起来,贾瑚又恰恰正是最可爱的时候被公公接过来教养,她那一腔爱子之心倒尽往贾瑚身上去了。
她往昔倒有几分把外甥当成儿子养的意思,况且她心里也有些想头,自家长女就比瑚哥儿大上二岁,所谓女大三,抱金砖,两个孩子也算年岁相当,又是姻亲,门当户对,倒也适合,只可惜现在
虽是暗暗捥惜瑚哥儿做不了自个女婿,不过张郑氏对贾瑚的多年疼爱可不是假的,一想到瑚哥儿小小年纪便面对这么多的变故,他们这些做长辈的都无法帮他一丝半点,张郑氏便心疼的不得了。
不只大舅妈心疼,就连张大舅都是极心疼的,一个劲的直说“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若是以往,张大舅不说个十分钟以上长篇大论才怪,而如今就简简单单的翻来覆去的说着人没事就好,可见其担忧。
贾瑚心下暗暗愧疚,想着几位长辈对他的重视,先前真不该因为大舅平日里太过啰嗦而不愿来张家的。
贾瑚重重地一躬身,“让舅舅、舅母担心了。”
张大舅又道了句,“没事就好。”接着叹道“咱们远在辽阳府,你娘病的厉害,先前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