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移形至牛津丢下这只布袋,以及,在这之后牺牲你们家族的住宅。”
“我看不出这样迷惑多洛霍夫有什么作用。”
“那样更好,对于计划的任何一部分我都无可奉告。”
阿布拉克萨斯瞪着我。
“对于多洛霍夫是这样,那么,那些向我们抛来橄榄枝的人呢,比如西奥多?”他懒洋洋地说,“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哦,我已经写好了信。答应了他们的条件。”我将墨迹未干的羊皮纸卷递给阿布拉克萨斯。
『诺特先生:
我已收到你的来信。
请于三日后的午夜时分来到我所住的公寓,为确保安全,第二封信将附上详细地址。
务必隔绝多洛霍夫等人行动。
多琳·梅多斯』
“他们想要从我手中得到黑魔王,并且借他的命令号令其余的食死徒……不过并没有如此美好的事情,如果我需要牺牲一部分食死徒换取邓布利多的信任,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说到这里,我勾起嘴角,“我居然在帮汤姆清理门户,真有趣。”
“换取邓布利多的信任?”阿布拉克萨斯眸光闪动,唇边的笑容愈发不可捉摸,“我劝你还是放弃为好,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决计不会相信一个已经烙下黑魔标记的巫师,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在可预见的将来。”
“阿布,我需要邓布利多为我充当辩护人。而我需要让他以为,我能够像汤姆·里德尔一样能控制食死徒,这样我才有了足够谈判的底牌。”
阿布拉克萨斯发出一声说不清是轻柔还是脆弱的叹息,“所以你设计这些只是为了能够站在威森加摩法庭上?真是何苦……”
“你觉得,这一次我会成功吗?”我轻声问,得到的却是阿布拉克萨斯富有深意的苦笑。
“即使你能澄清又如何?”他的眼中带着怜悯,“多琳,你再也回不到过去平静安逸的日子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即使持有如此悲观的态度,马尔福家主仍然提供了他所能给予的帮助。
于是事情得以顺利发展。
邓布利多没有感知到黑魔标记的魔法波动是对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使用黑魔标记进行召唤食死徒,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装腔作势罢了。
多洛霍夫如我所料般利用示踪咒,派人前往了牛津和爱丁堡。在发现爱丁堡那只装有我头发的布袋之后,被愤怒所驱使的食死徒们一定设法找到了信件寄出地点,并且摧毁了这栋马尔福家主的财产作为报复。
至于可怜的西奥多·诺特的被捕也不过是计划之中,我必须要牺牲一两个食死徒才能降低邓布利多对我的戒备,并且愿意为我作出担保。至于等待诺特先生的是死咒还是阿兹卡班的深牢,我又何必担心呢?
为了防止邓布利多起疑,我特意提到使用黑魔标记召唤时伴随而来的剧痛惩罚。我想伟大的白巫师一定不会就这样看着我堂而皇之的对其他巫师施加痛苦,即使他们是食死徒。
所以整场计划就这样无惊无险地通过了,而邓布利多也如我所想般在威森加摩为我辩护。
凡里斯·福吉的无罪判决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当然不能确保食死徒覆灭,但这并不妨碍我透露出一两个杀人惯犯的出没之处。至于汤姆·里德尔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前往阿兹卡班,接引替代失控摄魂怪的新任阿兹卡班守卫的魔法部官员们,很快就会发现了。
我并不急着离开,而是静静坐在被告席上,我要亲眼见证历史性的一幕——
“部长大人!”
门再度被人推开,一名傲罗慌慌张张地冲入刚刚宣布结束的法庭,“阿兹卡班的守卫们集体失控,我们在海岛上发现它们正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