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极为享受的。他上前便坐在了应迦月的身边,暧昧地闻了闻,道“看来杜扎所言不虚,这中原的女子果然别有一番风情。”
“我与将军无冤无仇,将军为何掳我到此地”眼看着对方就要搂上来了,应迦月迅速捏尖了嗓音,摆出一副柔弱怯生的样子。
她知道这会儿应该自称奴家才不惹人怀疑,可面对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人,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小娘子是同我无仇,可宋金却有仇啊,嘿嘿,谁让你父亲是楚州太守呢”佳人已经到了囊中,孛术鲁答哥也不急,透过面纱捏了捏她的嫩脸,慢悠悠道,“有了你这张王牌在手,还愁楚州不敞开大门迎我金军入城”
应迦月心中呸了一声,面上却装作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将军真是说笑了,应大人不过是小女子前几日认的义父,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您拿我来威胁他,有些失策了吧。”
孛术鲁答哥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带着醉意嗤笑道“你们汉人向来巧舌如簧,这么诓骗我,当我是傻子”
“不信的话,您大可派人打探打探,就在半个月前,楚州的百姓可从未见过我这个人。”
“我管你是不是应纯之的女儿,先让本将军爽了再说”孛术鲁答哥的酒气上来了,懒得同她废话,迷迷糊糊凑了过去,直接便要将她压倒在床上。
“将军且慢”应迦月心跳的飞快,迅速捂着脸上的面纱道,“将军方才那位说汉话的手下,将奴家的脸划开了,吓着将军倒没什么,只是我们宋人有个说法,若是同脸上有伤未痊愈的女子行房,这晦气便会跟一辈子,将军往后打仗,那可是十战九败啊”
孛术鲁答哥一听这话,立马松开了她,吓得弹开了一丈远,好像真的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杜扎这个狗娘养的,竟然坏本将军的好事”
还未从贾涉逝世的悲痛中走出来,虞嬷嬷便哭着来报信了。
听到这个消息,秦九韶和应纯之当即都愣住了,应纯之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震惊道“你再说一遍”
虞嬷嬷哭哭啼啼道“小姐被人掳走了,有人看见他们朝鸡冠山的方向去了”
带着小姐出门散散心,结果把人给散丢了,虞嬷嬷知道自己难逃责罚,可眼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把小姐给救回来,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快,立刻去追”应纯之话刚落音,刘禀便迅速带着一群人冲了出去,不敢有一丝懈怠。
吩咐完之后,应纯之便觉得眼前一黑,一听到鸡冠山三个字,准是兴兵来犯的金人无疑了。至于为什么专门挑他应纯之的女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说来也是他自己疏忽明明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城中又有金人流窜,他竟然还放心让应迦月单独出门想到这里,应纯之就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拳头。
不多时,刘禀的部下便返回府中,禀告道“应大人,鸡冠山一带没有找到大小姐的踪迹,似乎已经出了楚州”
一听这话,应纯之几乎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走来走去,若是迦月已经被掳到了宋金边界,那就不是几个人能解决的事情了,这已经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事件了。
应纯之担心女儿安危,想找个人商量对策,可转头一看,秦九韶却早就不见了踪迹。
“”
应纯之立刻大喊道“把秦九韶给我叫回来”
秦九韶得知应迦月被人劫出了楚州城,一时间心跳得飞快,只担心迟了一步她就会有危险,不等应纯之下令便径自决定去救人,却又在半路被人截住,被迫返回。
不等应纯之说话,秦九韶便直接开口质问“迦月如今生死未卜,应大人半路截我是何用意”
应纯之向来只见过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秦九韶,何时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