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骂他们抠门,自己报了个满意的数字,24块钱,要他们随24块钱,其中还不包括黎翔,说黎翔和苏姗姗是发小,礼钱要比别人随得多才显亲近,要黎翔随240,整个人钻钱眼里出不来了。
这会儿竟虚情假意的说他们体谅3个娃,他们自己将来还有娃要养呢,日子不比唐知综辛苦哦。
当然,唐知综和施工队发生的事苏姗姗并不知道,看施工队的人送的礼钱很多,心头暗暗记着,等将来有机会要还礼。
唐知综没想那么多,把钱放进抽屉,告诉苏姗姗没钱的话就自己拿,说实话,家里没啥开销,伙食是石林在办,用的是施工队的钱,其他消耗品也是从施工队伙食费里扣的,全家老小花不了多少,唐知综把钱藏好,乐呵的牵着酒幺出门,“酒幺,等你过生日的话爸爸给你大办啊。”
多摆几次酒席,啥钱挣不到啊。
摆过酒席的院坝清扫得干干净净,就是院坝的几株果树遭孩子们爬上爬下的叶子和花瓣掉了很多,瞧着有点颓废,唐知综问石林他们哪儿去了,施工队的人也没回来吃午饭,苏姗姗说,“都去老房子吃午饭了,妈说咱累了整天肯定得好好休息两天,就喊石林在老房子煮饭,没吃完的剩菜都拿过去了的。”
苏姗姗去农村吃过酒席,当天热热闹闹的,隔天亲戚朋友们离开主人家要忙好多天,里里外外的收拾屋子,还桌椅板凳,累得不行,她都做好累的准备了,谁知高翠华她们连夜就安排好了,还把屋子院坝清扫得干干净净,清早她起床时,屋里摆设和以前没任何变化,仿佛昨日喧闹是她做的梦。
直到进灶房看到角落里的两壶酒,是客人没吃完剩下的,记忆又鲜明起来。
她和唐知综说,“灶房有酒,你喝不喝,不喝的话给大哥他们吧。”
“不喝。”酒鬼这辈子就是被酒耽误了的,唐知综表示自己坚决不碰酒,要碰也不碰这种劣质酒。
苏姗姗“成,待会我给大哥他们送去。”
这边里里外外干净整洁,老房子乱得不成样子,活像酒席是在老房子办的那样,高翠华说苏姗姗是城里人爱讲究,吃过晚饭,男同志们帮忙还桌椅板凳,她就指挥女同志们把碗筷瓜瓢用箩筐挑到她家来,剩饭剩菜的通通挑过来,招待留宿的亲戚们吃,把她家弄得乱糟糟的,老幺家却干干净净的,余秀菊心里不是滋味。
尤其施工队的也换到她家吃饭,脸色就更不好看,不好给亲戚们摆脸色,只得在儿子们面前拉着脸表达自己的不满。
住下的亲戚都是长辈带着孩子想玩两天的,余秀菊不好使唤她们干活,洗碗扫地都得自己干,好比中午,光是洗碗就有几十个,余秀菊心里窝火,忍不住抱怨,“你幺叔结婚,搞得我比石磊结婚还慌乱,他家又不是没地,干啥要我伺候这么多人啊。”
石林蹲在旁边,专心给余秀菊倒水,唐知综是个要求高的人,碗筷洗两遍后最后得用水再冲一遍,石林受到影响,洗碗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不懂余秀菊在抱怨什么,论累的话他是最累的吧,提前两天就准备酒席要的肉和菜,前天晚上直接没睡觉,昨天又在土灶边站了整整一天,炒菜炒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忙到半夜才回家,天刚刚亮又起床热饭热菜,忙到现在连凳子都没坐,他说余秀菊,“幺叔结婚不想大办,是你和奶奶二婶信誓旦旦的说有你们帮忙就够了,如今你又嫌麻烦,嫌麻烦就别答应啊。”
余秀菊气噎,她为啥怂恿老幺大办,还不是为了这大家子人,唐知综是公社干部,有出息了,自己两个儿子没结婚,能趁这个机会在人前露脸当然最好啊,她骂道,“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弟,你幺叔受县里领导器重,他去县里不带你们,领导不知道你们能干”
听余秀菊说话石林就头疼,他又不是人民干部,县里领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