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故而石磊他们做事,她就在旁边看着,感觉不是很难啊,石磊和石林学的时候叫唤得厉害,不会故意在自己面前说的吧。
瞅着快到傍晚,石林又得去煮饭了,余秀菊喊他多煮点,施工队的伙食费,不吃白不吃。
石林无语,“妈,你能不能别老想着占便宜啊,施工队的人不说是客气,咱自己得要脸啊。”
余秀菊“我怎么不要脸了,你幺叔不也顿顿吃他们的吗”余秀菊不是说假话,唐知综父子四人和施工队的合着煮饭,自己绝对没掏钱,就唐知综一毛不拔的性格她还不了解
“幺叔吃他们的也是天天接送他们了的,你做啥了啊。”
余秀菊不服气,“他开人家的拖拉机怎么不说啊。”
明明施工队的拖拉机,唐知综当成自己的人,天天开着到处乱溜达,弄得别人以为唐家发达了,她娘家兄弟,表兄弟,表姐妹通通上门问她借钱,说石森在醋厂有工资,石磊又是木匠,石林又给施工队煮饭有工钱。
天知道她儿子个个有出息钱去哪儿了,反正她是没见着多少的。
大头都要唐知综拿了,想想就憋屈。
石林不爽了,“黎队愿意借给幺叔开的,我说妈,你是不是好日子过腻了啊,没事总想找点事做,幺叔怎么样是幺叔的事,你和幺叔比啥啊。”
他幺叔有本事,他妈有吗
余秀菊“”养了只白眼狼啊。
偏偏石磊在旁边插刀,“是啊妈,咱家日子不是很好吗,你有啥不满足的啊。”
看看,哪儿是一只白眼狼,分明是两只,不对,算上醋厂的,三只,三只白眼狼啊。
余秀菊郁闷了,尤其回到家看到院坝里坐着的亲戚,愈发郁闷。
没钱啊,真没钱,钱都在唐老幺手里呢。
娘家兄弟表兄弟好打发,娘家爹妈不好打发,余秀菊爹妈年纪大了,凡事只向着儿子孙子,认定余秀菊手里有钱,问余秀菊借点给孙子找对象,余秀菊能咋说,只有给啊。
于是,石磊给她的钱大多被余家两老拿走了。
夜里,儿子儿媳通通没回家,就剩下两口子,余秀菊越想越觉得憋屈,和唐知国说,“知国啊,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啊,别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看咱家3个儿子,怎么感觉像给老幺养的呢。”
“瞎说什么呢。”唐知国不满,“孩子们有出息你做妈的有啥不高兴啊,石磊和石林是学手艺,你以为干啥呢。”
至于石森,唐知国更挑不着他的错,前几天石森回来,拿给他两包烟,说是厂里的同事送的,白塔山,要花钱才买得到。
石森都没想着给老幺,都给自己了。
儿子还是孝顺的,就余秀菊自己想不开。
唐知国说余秀菊,“你就老实待着吧,该干啥干啥,晚上老幺回来,过两天就得说分钱的事了,好好算算咱家能分到多少钱。”
比起去年,今年明显有奔头得多,不说儿子们的工资工钱,就是生产队分钱也会比去年多,而且家里外债还清了,能攒下不少呢,石林找对象结婚用不着太发愁了。
余秀菊没啥期待,她娘家盯得紧,分了钱恐怕又会来借钱,不是余秀菊不想借,是怕他们还不起,经过唐知综的事情后,余秀菊清楚的认识到,欠钱的是老子,她辛苦攒的钱借出去得像孙子似的问人要,何必呢。
自唐知综走后,生产队的人就盼着他们回来,说说今年换了多少钱。
哪晓得左等右等,等到第二天下午都不见人影。
生产队炸开了锅。
“唐队长他们咋还没回来”
“就是啊,会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啊,要不要派人沿路找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