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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有未来的雍正爷给自己撑腰,珍珍那叫一个底气足,她眼里含笑问阿灵阿“四阿哥说的你可都听见了”

    阿灵阿道“奴才听见了听见了,四阿哥的吩咐奴才都记在心里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珍珍嘱咐揆叙和攸宁送胤禛回宫,她同阿灵阿上了马车,一路回头冲他们招手,一直到他们的身影在视野里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阿灵阿能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失落,毕竟这是第二次她不得不同至亲至爱之人分离,他握住珍珍的手说“你放心,咱们很快就能再见的。”

    “嗯。”珍珍微微点头,她转过身瞧着阿灵阿的眼睛,缓缓吐出一句话,“我写的那本如何从八党成为四党呢”

    阿灵阿浑身一哆嗦,身子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一直靠到了车厢壁上。

    “你问这个做什么大概大概在哪个箱笼里吧。”

    珍珍眯眼一笑,“相公,此去千里,闲来无事何不认真读书我瞧四阿哥刚才都没怎么正眼瞧你,定是你修习此书不认真。江南离京城天高皇帝远,此行为妻一定会好好督促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早日学成之后学以报国。”

    从永定河渡口上船,沿着京杭大运河不过五日就能到达淮安。

    自从黄河侵淮,淮安就成了南北要冲,如今大清的漕运总督府和河道总督府都常驻淮安。

    一南一北犹如黄河岸边的两颗明珠,说他们是明珠是因为这两位总督真的都很有钱。

    漕运和河道的有钱是两种概念,河道的钱是来自户部银,在三藩和台湾都相继平定后,康熙将每年至少三分之一的户部支出都用在了修缮黄淮大堤上,流水般的银子在河工上,就有流水般的官员从里面捞钱。对此,康熙至少有一半是心知肚明的。

    不过河工非一日之功,河工花了几千万两白银至今还有问题。阿灵阿想,无论是哪家老板,被花了这么多预算却十余年还没把事儿办成都得生气。这也是阿灵阿被踢到这里的原因。

    漕运的有钱是来自于税收、漕帮和往来商船的孝敬。每年江南出产的稻米、布匹、盐及其他珍玩,都沿着隋炀帝当年修到亡国的大运河一路向北,让京城的达官贵人能过的更舒坦奢靡。

    漕运总督每年秋收后要清点全国的漕粮,尤其是苏湖、两湖流域的漕粮,还要负责在入冬前押解至京,这当中收多少用多少船,都是流水的银子在操作。

    珍珍和阿灵阿下船的时候,正是时下漕运总督傅达礼刚刚忙完的时候,他与其说是特地到码头接他们,不如说是“刚下班”正好接他们。

    珍珍已有快八年没怎么见过傅达礼了,他人胖了不少,肤色也深了一些,一身官府配上两撇胡须,颇有那达官贵人的态势。

    两人刚下船,傅达礼便迎了上来,很是惊喜地说“珍二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啊”

    珍珍福了一福,阿灵阿也上前作揖。

    傅达礼是第一回见阿灵阿,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拍了拍阿灵阿的臂膀说“不错不错,是咱们吴雅氏的乘龙快婿了。”

    傅达礼叫人抬了两顶软轿,与他们一起回府。

    到了府中,他的夫人那拉氏已经备好了茶点等在正堂,见到珍珍也是一阵唏嘘。

    他们稍稍坐定后,那拉氏连声问“饿了没有”、“想吃什么”。

    珍珍初来乍到不好意思暴露本性,但不自觉咽了好几下口水。毕竟坐船南下,在船上可是将就了好几日,大多数时候都是馒头配些简单饭菜就打发了的。

    那拉氏唤了下人去准备饭菜,不一会儿就摆了一桌。

    蜜酒蒸鲥鱼、糖醋黄鱼、松仁玉米、软兜长鱼、酱爆河虾,还有精致的东坡肉配百叶,连米饭都放在珐琅的小瓷盅里撒上了一把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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