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碰你了!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兄长,你快叫它回去!我不玩了!”
魏妟在一边看着,但笑不语。
见魏婴怎么都没法理解自己的想法,陵光追得烦了,直接用剑柄敲在魏婴头上。
魏婴摸着自己的脑袋,怨念地看着陵光,突然回过神来,再度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瞬间更加怨念了。
“原来你可以不冒寒气的!你之前是故意的!”
魏婴可没忘记被刺的那一下。那可不是一般的寒气,只那么一下,他已能感受到浑身冰凉,手指僵硬发,仿佛成了冰雕。
陵光嗡嗡作响,再次靠近,用剑气将魏婴抛起来,让他站在自己剑身,瞬间带着他飞向空中。
“啊——”
魏婴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待站稳后,笑着说:“你很厉害嘛!”
御剑在仙门司空见惯,但都需人以灵力控制剑,才能行使。陵光不同,它根本不需别人控制,也无需灵力支配,可自行飞天。且寻常御剑于空中,都只能平衡行使。陵光却能玩出许多花样来。
比如在各大遮挡物间穿梭自如,比如能用剑气在黑夜画出漂亮的图案,更是能180度倒转。魏婴发现自己虽然脚还站在剑身上,可整个人都换了个方向,竟是脚尖朝上,头朝下。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掉下去。身周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剑气包裹,将他护得严严实实。
这哪里是剑,根本就是一个逆天的飞行法器!且看这速度,少说也是他们寻常御剑的两三倍!
魏婴越发惊异,也玩得更是高兴了!
远处不时传来魏婴的欢呼声。魏妟嘴角透着低浅的笑意。陵光有灵,其灵识大约相当于三岁左右的幼童。而魏婴呢,别看已是少年郎,有时候幼稚起来,跟三岁也差不离。
两个三岁凑在一起,就那么简单的御剑,怕是能玩上大半夜。
魏妟转头,清心音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蓝湛站在门口,眺望着天空,静默看着魏婴与陵光玩耍,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却是目不转睛。
魏妟手指在袖中轻轻敲了敲,同阿祯道:“走吧!让他们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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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有了陵光的刺激,魏婴对于修行之事积极了许多。不必魏妟提醒,每天一大早就等着魏妟起床,请教这个,请教那个。他既学的认真,魏妟自然唯有高兴,无有不可教的。
再此之前,金丹未复,随便也无用武之地,魏婴是不带的。
可自打那日后。魏妟竟是时常能看到他抱着随便小心翼翼地擦拭,好几回听到他敲着剑鞘喃喃自语:“兄长说,只需我认真修行,待得金丹重塑后,总有一日,你也可如陵光一般。但这总有一日,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你可得争气点,别让我等太久!我会努力,你也得努力啊!你看陵光多厉害!你总不能太差,不然多丢面子。不过,就如兄长所说,陵光的脾气不太好。这点,你不许学它!”
听他抱着把未生灵识的剑絮絮叨叨,魏妟哭笑不得,心里却将这些话记了下来。想着魏婴修的非是瀛洲心法,若要达成如他这般人剑合一,恐十分艰难。
尤其魏婴修行已有十余年,改换功法显然更为不利。看来,得好好研究一下中原仙门的心法,尤其云梦江氏的,寻一门可与其融合,不会产生冲突地才行。
还有随便。魏妟最初是想为魏婴另造一把佩剑的。可在见到随便后,改变了想法。
随便虽没有灵识,却已有了几分灵性。尤其对魏婴这个主人十分忠心,主人若有事,他会自动封剑。除魏婴外,任何人都拔不出来。便是他这个兄长,有血脉为引,若不用点手段也是不行的。但凭这点,就已十分难得。
如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