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冈阳一真的是一个高手,这是日本武道界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是,在方远金钱的作用下,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日本就绝对不能输了!
所以,虽然村冈阳一是个高手,可是该做的还是得做。
三个月的时间里,仅第一个月过去,刺客就接连不断的对方远进行着刺杀,当然,主要目的不是杀了他,而是伤了他,确保村冈阳一的胜利。
如今,方远的住处早已经成为了各国的视野聚焦之处,周围甚至住着来自英法美中四个国家的记者,因此这些刺客都没有用枪。
而是用冷兵器对方远进行刺杀。
方远的两位临时师父,孙存周,刘云樵,每天早晨不是手里的长枪染血,就是拳头的血迹未褪。
就连方远,都在这种情形中增添了许多的实战经验!
杀一个日本人也许要偿命,可是方远杀的是刺客!
那就没事了,日本人不管。
只是,刺客却越来越多了!
等到第二个月中时,方远家里又多了两个客人,一个怀抱大枪,一个手提大刀。
问他们因何而来,只答————从义而来!
两个义士并未向方远通报姓名,只是在刺客来临之时,与之厮杀,默默的保护着方远。
两个人不知道姓名,但手里的长枪和大刀却十分的犀利,丝毫不弱于两位宗师的传人!
待到第三个月月初,四个高手又不够,方远家里再添四位客人!
这些客人方远都不知道名字,但却又都武功很高,尽力的保护着一边学习劲道变化,一边等候着决战到来的方远。
等到第三个月下旬,眼看着在不能以顾着脸面的情况下,伤到方远时,日本人终于换了种方式。
“下个月的比武,方先生,你会输。”
来者是一个没有带任何武器,除了漂亮没有任何优点的日本女人,她坐在八大高手与方远的对面,轻声开口。
“哼,话别说的太满,不然容易闪了舌头。”
方远还未说话,刘云樵就忍不住率先开口,屋内坐着的几人都是面带轻笑的看着前面的娘们。
“呵呵。”
女人没有说话,随后起身就走,在走到门口时顿住。
“方远输,他一人死,可若赢,便会有一万佛山人被杀!”
“并于城中垒京官,立‘方远为之’石碑,驱使城内所有支那人观赏三月!”
平淡的陈述语气声音中,女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徒留双目圆瞪的众人。
“嘭!”
房屋里的气氛沉寂了许久,却突然传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却是精致木茶几被愤怒的方远一掌拍烂。
听到声响的日本女人这才轻笑一声,旋即举止优雅的款款离去。
日本女子离去的十日里,再也没有刺客找上门来,只是八个武林义士却心头愈发的沉重。
唯有方远,旁若无人,继续演练着数种劲道。
而时间,也在不断的推进中,来到了决战前的夜晚。
这个晚上,日军在城内的防备格外的森严,整个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出没。
可是,街道上看不见的地方,却又是另外一方景象。
“快,天亮前都得走出去!”
一家家或是在床肚下面,或是在枯井之中,又或是石磨,水缸下面的地洞口被打开,将城里的居民一个一个的接走。
待一家走完,又会用土壤填上,将坑洞重新塞满。
一个城市的人有很多,将人都接走,是一件庞大的工程,哪怕是一起走也要花不少时间。
只是,运着运着,某些家庭里,却都有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