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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后而来,想必也是心中忧虑陛下今日言语中透露出奇怪的语调吧。”

    “蔡相明鉴。”朱勔端起茶,连忙又放了下来,“今日那李彦话语中透着古怪,卑职也拿不准,所以朝堂上便没有开口,还望蔡相莫要多心。”

    蔡京道:“陛下忧虑灾情乃是本分,你等虽然擅长察言观色,但江山毕竟是陛下的,所以老夫今日将话头接了下来,再争执下去只会把官家恼了。”

    “那蔡相今日所说那番话又是何用意?”

    王黼皱着眉头,道:“黼甚至不明白。”

    蔡京摇摇头,“这恐怕只有问媪相和李彦了,他们出至深宫大内,里面的情况只有他们最为清楚,不过如今童枢密目前在西垂监军,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那李彦却只字不提,却是像害怕一个人。就是不知道这人是陛下还是另有其人,老夫还不得而知。”

    他撑着桌子起身,手指在桌面上敲着,目光扫过两人,“如果有那人存在,或许我们该硬起来,将他逼出来。”

    “那如果没那人呢?”王黼反问。

    蔡京抚着斑白的胡须,堂中走上两步,冷哼了一声,“如若没有更好按部就班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也或者逼一逼官家也是可以。”

    王黼与朱勔对视一眼,默契的拱了拱手。

    柔福宫,紧挨着坤宁宫而独自修建,并且与周遭风格略有不同。

    “把小南子唤进来。”

    一声清冷又带着绵柔从禁闭的殿门内传出,吱嘎一声,一个宫女面孔肃穆请了外面一个手握浮尘的宦官进了里面。

    “今日,我听闻朝上似乎有些不妥小南子你说说。”帘帏里,一个女人坐着慢慢梳妆。

    李彦赶紧跪在地上,磕头道:“如妃娘娘小的也不知情”

    “糊弄我呢?嗯?”珠帘里的人影停下了动作,语气渐冷不善,“陛下手中的纸条是哪儿来的?你这奴才会不知道?还有这四年来当年那小太监到底藏哪儿了?为什么一个个都守口如瓶,我到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调教你们的。”

    李彦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来,磕头道:“娘娘,奴婢真的不知啊,那小瓶儿和海公公除了陛下,一直都提防别人,就连奴婢也不知藏在哪儿了。”

    “行了,既然不知那就算了。”

    女人拖着长摆,从李彦面前走过,示意侍女抬来一张凳子让其坐着说话,不要那么紧张。

    “那你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不然你会知道厉害的”

    另一侧,福宁宫内宅。

    海大富盘腿坐在床榻上,闭目练功,此时窗外一阵脚步声响起,他微微睁开眼,纸窗那里轻轻打开一条缝隙,一张纸条递了进来,然后,窗户又关上。

    他过去,捡起纸条捋开,面无表情下细细将上面几个大字读了几遍。

    随即,纸团在火烛上点燃,烧毁。很快一个内侍悄然进了内宅,又很快出来,暗地里将一条信息口述出去,每一个得到消息的人不由捏了捏手里拿着的东西,或兵器、或浮尘,也或者是餐碟。

    深夜死寂的皇宫大内,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隐约中开始发酵。

    而延福宫中,也有人接到了信息。

    他本已就寝,此刻披着衣衫在那纸上,狠狠写下一个字“准”随即,交给来人,挥挥手让打发出去。

    此刻,赵吉躺回到龙榻,嘴角勾起了笑容。      altdivagt

    s:这章还是比较短,重要是把线理清楚,然后汇聚到一起。w”

    “少宰客气,请坐上座。”

    随即蔡京命人沏好茶水,开口道:“二位一前一后而来,想必也是心中忧虑陛下今日言语中透露出奇怪的语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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