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红抬头一看果然门上的标致赫然是男卫生间。天哪,刚才自己只顾急着找个地方喘口气,没想到误闯到男卫生间来。
“对,对不起。我进错房间了。”徐艳红也不知哪来的那股力气,一把雅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杜文泽,逃也似地跑出去。高跟鞋在雨花石铺就的地面上敲出轻脆的响声。如同雨后房檐上倾泻而下的水流滴答。
杜文泽饶有兴趣地望着徐艳红高挑性一感的背影,嘴角现出一抹高傲的微笑。心想:这个女人很有意思。不禁身材正点。也很有个性。徐艳红,你是我的!哈哈哈。杜文泽在心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杜文泽的观点是外面的女人一不干净,二不安全,他就喜欢吃窝边草。公安系统每年都会召开几回这样的宴会,他每一年都会从中选出喜欢的年轻警花,然后恩威并重。利诱加上升官的诱惑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抗得了。
杜文泽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已经玩一弄了不下八个警花了。有已婚的少妇,也有未婚的大姑娘。
他满足她们的虚荣心或者野心。只要小小地翻一下手腕就可以把那此白白的嫩嫩的身子玩个够。这是杜文泽自从当上局长后最有成就感最刺激的事情。就是现在他只要打个电话,就会有固定的女人来陪他爽。
杜文泽在一次公安系统的练兵大会上看到了徐艳红,从此就忘不了她了。
因此他不惜动用政治手腕,将徐艳红从一个普通警员的身份提拔为乡派出所的所长,当然这一切徐艳红还不知道。
杜文泽点了根烟,放在嘴边吸着,然后慢悠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不急!
他有都得是时间等着她。有都是手段。他享受这种追逐猎物的过程。有的时候玩女人最快乐的时候不是进入她的身子,而在于追逐过程中的那些患得患失,与看猎物心甘情愿落网时得意之感。
杜文泽返回房间里,和几个官员打了招呼。然后就拿着两杯洋酒到处寻找刚才落荒而逃的美人徐艳红。
在楼梯的拐角处,一个很窄的地方,杜文泽看到了穿着白色纱裙晚礼服,正坐在楼梯上面揉脚丫的徐艳红。
一头乌黑油亮的短发,低垂下头的时候露出修长的白暂的脖颈。晚礼服很可爱,一堆白纱堆就的褶皱花边中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后背来。
“徐警官,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徐艳红抬头一看,领导已经不顾名贵的西装坐在了自己旁边。不禁有一此不自在口有此委屈地说:“我,我谁也不认识,在屋里呆着也不知道干啥口就,就到这来了。”
“哈哈哈。你不是认识我吗?好吧,既然你不喜欢屋里的气氛,那么我们们俩个在这喝一杯吧口,,杜文泽将洋酒塞到徐艳红的手里微笑着说。
“谢谢。”徐艳红小心地接过来。不知说什么好。
杜文泽看了一眼徐艳红又红又肿的脚踝说:“你的脚怎么了?”
“不小心扭到了。没事。”徐艳红往里缩了缩脚。不好意思地说。心里懊恼极了。心想:都怪那个死丫头,偏偏借给自己这么高的高跟鞋。我说穿那双平底的,她非说参加宴会穿礼服这样太不搭配了。会丢人的。现在倒好,连脚都扭伤了。别说好看了。连路都走不了。都是蹦着走。真是丢人丢到家啦。徐艳红的表情干变万化,一呼懊恼一呼气愤。
看得杜文泽心澎澎湃。这个女孩子也忒可爱了。连表情都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了起来:“小徐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学过一此接骨的技术,我帮你接上吧。”
“哦,不用。我还能走的,不信你看。”徐艳红说着就逞强地站起来,脚一着地就钻心地痛。痛得她额头上直冒冷汗。连忙用一只手扶住墙壁单腿蹦着走。”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