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我懂了，还有，既然你开始暗中教我武功了，那刚才你爹教我的那个踹树的功夫还练不练了呢？”唐瑭又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当然要继续练呀，而且还要练出成绩来才行——不过，像你刚才那样练的话，功夫还没练成，却把自己给练废了……我来教你一些练这个功夫的要领和技巧吧，免得你功夫练不成，反倒伤了自己……”冯娟娟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难道你爹不知道就这样随随便便让我练这样的功夫非但练不成，反而会伤到我自己？”唐瑭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立即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当然知道，他武艺高强，徒弟众多，多年的习武教学经验，咋会不知道这些呢！”冯娟娟居然还就承认了。

    “这么说，你爹是成心要废了我？我也没得罪你爹呀，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了呀，没功劳还没苦劳吗，你爹这样对待我，到底居心何在呢？”一听冯娟娟承认他爹这样对待他是成心的，唐瑭很是气愤，立即提出这样的问题。

    “这个——你也应该理解我爹……”一听唐瑭反应激烈，提出了这样强烈的质疑，冯娟娟知道自己不能再任由他心中燃烧起对父亲的那种怨愤了，就试图找出一些理由来为父亲开脱。

    “这让我咋理解他呢？”唐瑭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可以原谅冯娟娟父亲这样对待他的任何理由来。

    “也许，就像常言道的那样，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吧，我爹公务繁忙日理万机，那么多正式学员都疲于应付呢，面对你这样一个可教可不教，但又不肯认他女儿做师父、单独开小灶教你的一个不识好歹的学员，也只能给你点儿颜色看看，给你点苦头吃吃，让你长长记性，今后别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就行了……”

    冯娟娟也知道，父亲这样做，是成心要挤兑甚至要“干废”这个可能成为干扰女儿跟那个化名成靳亮的金家大公子金达来之间好事儿的家伙，但还是从这样的角度，找出了为自己父亲开脱的说辞来。

    “好了，我说不过你——说来说去，你爹一点儿毛病都没有，问题都出在我身上，是我自作自受……”一听冯娟娟又提自己回绝她做自己师父那件事儿，就觉得自己理亏，马上这样回答说。

    “你也别这么说，我这不是又主动回来，答应暗中做你的师父，辅导和教你学习功夫了嘛，别的不说，就说我爹教你的这个功夫吧，别看是个累死人不偿命的笨功夫，没个一年半载的练不成，可是一旦掌握了技巧和要领，加上巧妙练习，不单能大大缩短练成的周期，而且一旦练成，你将受益无穷所向披靡……”冯娟娟将唐瑭的注意力尽可能地往这个方向引领……

    “真像你说的那样？”果然，唐瑭还就信以为真了。

    “我骗你干啥，早先我们武馆来了个半彪不傻的学员，我爹一看他自身的悟性和身体的强壮情况，就让他学了这套腿脚。本来也没指望他出什么成绩，想不到，他刻苦训练，细心体会，三年毕业的时候，居然整个武馆的学员没一个能打得过他，最后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害得我爹只好将他教的三万学费一分不少都还给了他，算是一种奖励，更是一种肯定——你看，这么好的例子摆在这里呢，你还有什么不信的呢？”冯娟娟还慢条斯理地讲出了一个实际例子给唐瑭听。

    “可是你爹一点儿要领技巧都没告诉我，就当着我的面儿，做了个动作，踹折了一棵树，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就让我自己琢磨自己练，幸亏你来提醒我，否是的话，我把自己练废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唐瑭还是这样抱怨说。

    “就是啊，我这不是来弥补我爹忙中出错给你带来的误解嘛……”冯娟娟倒是很会接话茬。

    “不对，我总觉得，你爹跟我有点拿不到桌面上说的仇视——难道真是因为我只交了一个学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