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心还会随着她的表情起起伏伏。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娇憨有时,冲动有时,任性有时,迷糊有时,灵秀有时,聪慧有时,侠义有时……每一种都让他目不暇接,像一扇崭新的窗在眼前缓缓打开。
影院方面真是创意,为了这部片,座位全改成了情侣座。虽然座椅很宽大,中间连个隔层都没有。他把爆米花拿在手中,方便她取。
她看和吃两不误,一手拿可乐,一手拿爆米花。
黑暗中,他看着她的脸在画面转动时不停的明灭,她的脸离他那么近,近得几乎感觉得到她的呼吸。
“不好看吗?”海南雨水多,葛优与舒琪倦在椅中看雨,她觉得像父亲和女儿,转了下头,首长眼里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闪过。
“就这样。”他放下爆米花,用手帕擦了擦她的手。
大脑有点当机。
他眨眨眼,嘴边慢慢勾起一抹笑,从口袋里掏出块手表,替她带上。
她举起手腕,认出是广告牌上的那块月相表。
“新年礼物。”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看电影吧!”
她转过头,葛优无限深沉地叹道:婚姻怎么选都是错的,长久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
“是不是很贵?”她突然又把头转了过来。
“不需要回礼的,别紧张。”他微微一笑。
“有一千块吗?”她还是不太放心。
他想了下,“差不多。”
她喜滋滋地摸着手表,笑逐颜开,安啦,她送他的围巾二千多银子,不会欠他人情的。“我很喜欢。”她特别加了一句。
“那就好。”笑意更浓。
电影散场,她说肚子有点饿。附近有家湘菜馆,她叫:“我们去吃吧,好久不吃湘菜了。”
“想家了?”
她看着他沉静中微带着笑意的眼眸,老实承认,“有一点啦,我去年过年也没回去,骗爸妈说新人没有年假,我妈妈在电话里都哭了,骂老板是周扒皮。今年姐姐说也不回去,等考试成绩出来。一旦通过,我们有许多事要准备。”
他默默地喝茶,看着窗外。天色微黑,华灯初上,街上的行人比白天更多了。
“哪天考试?”
“七号,四号要去《俪人妆》访谈,我很忙的!”
他只弯了一下嘴角。
这家的湘菜很正宗,特别是剁椒鱼头,诸航直夸,说快赶上爸爸的手艺了,瓦罐蒸的饭也好吃,她吃了两碗。
“如果很想爸妈,让他们春节来北京过年。”他让店员给她倒点绿茶,去去口中的辣味。
“不行的,爸爸坐很久的车,腿会肿。”
“坐飞机过来。”
诸航摇头,“他们都没出过凤凰,机场那一套太复杂,他们哪懂呀!”
“还有一个多月才过年,再慢慢想办法,先把试考了。”
“嗯,真羡慕小帆帆,天天和你黏一块,我也黏爸爸的。”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卓绍华脸上笑意渐渐敛去,无言抬了抬眉。
“今天过得很有意思,看了场好玩的电影,还吃到家乡菜,还有这么漂亮的礼物。首长,谢啦!”她晃晃手腕上的月相表,真是越看越爱。
“明天怎么安排?”
“呃?”
“假期三天呢,今天才第一天。明天去射击还是去打球?”他不动声色地问。
“射击?”诸航惊喜地叫出声。
“上次你好像很好的,我带你去射击场看看。”
诸航忍不住心动了,“我觉得我应该回去好好看,可是我没能力抵抗,怎么办?”
卓绍华宠溺地微笑,“新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