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的手在常紫珠的胳膊上摸着,抚摸。看丹妮那个表情,好像很享受那种感觉。
不会。居可想到了“同志”这个词。
这样说,容易引起误会,准确的说,居可想到了相关联的事,就是有关“女同”的说法。
居可有些生气了,也不管两个女孩子怎么想了,进去,直接拉了丹妮。
“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居可拉着丹妮走到门口,可能意识到这样有些欠妥,被常紫珠误解,就回了头,对留在屋里的人说:“紫珠,对不起,我和丹妮有些秘密的话要说。”
居可把丹妮拉到阳台上。
丹妮到了阳台上后,才说:“能不能把你的手松开。”
居可这才意识到自己气糊涂了,一直拉着丹妮呢。
丹妮瞪了居可一眼。看这样子,要流鼻血了。
居可的手虽然是松开了,脸上却还是阴冷。
丹妮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霸道。为毛事,干吗要拉我出来?”
居可说:“你是我邀请来的。还有,你是我老婆。你怎么可以和常紫珠那个。我没想到,你的性别取向上有问题。”
噗。
丹妮这才明白居可为什么生气,扑哧一声,笑了,说:“什么呀。你想到哪去了。常紫珠是不是那种人,我不好说,反正,我不是那种人。”
居可不解了,问:“那,刚才你在做什么?”
丹妮解释,“常紫珠的胳膊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碰了,那个地方疼。我帮她按摩。还有,我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讨好她。”
居可又是不解,问:“你干吗要讨好她。有这个必要吗?”
丹妮给了居可一个斜眼,说:“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情商有问题。”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上升到这个高度。居可看着丹妮。
丹妮说:“古月峰一直想欺侮我,你也是看见的。可是呢,我发现呵,古月峰最怕常紫珠。你想呵,要是我把常紫珠伺候好了,她护着我了,古月峰还敢欺侮我吗?”
居可愣了一下,觉得丹妮说的在理上,不得不对这个女孩子刮目相看。
丹妮说:“我说清楚了,现在,可以进去了。”
居可点头。
晕。丹妮扶额。
看着丹妮走去的背影,居可站在阳台上,抽上了香烟。他有些头大的感觉。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比以往的一年还要多。同一天,进来四个人,除了丹妮外,全是陌生人。即使丹妮,也不能说完全的了解。
居可把丹妮来了后,一系列的事情捋了一遍,有了发现,这几个家伙,一个含糊一个。丹妮怕古月峰,古月峰怕常紫珠,常紫珠怕劳瑛。看来,劳瑛最厉害了。
劳瑛真的是治安官吗?
这个人是古月峰推荐的。他俩,会不会是一伙的?
这个问题貌似明朗起来,居可有些激动的,在阳台上徘徊。
这个时候,居可优柔寡断的性格已经暴露无遗。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凡事初想时很激动,顺着那个思路继续想时,更加的激动。可到有了定论,自以为是的定论,却又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假如,古月峰只是遇到了需要治安防范的问题,由劳瑛去解决了,两个人因此就认识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两个人就不能说成一伙的。
对,有这种可能。
居可想到了自己,这不就和劳瑛认识了嘛。要是有人把他和劳瑛说成一伙的,是不是很冤啊。
居可不再徘徊,在封闭起来的阳台前站住。这个阳台封闭时装的是玻璃窗,没按纱窗。
劳瑛来到阳台。
“居可,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