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你没事吧?”熊宝琪看着王子熏鲜血淋漓的手掌,她平时最看不得别人流血了,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王子熏伸出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递给她:“现在你是不是要扶一下我呢?”
熊宝琪回头看了看他那些保镖们,王子熏想要别人扶他还不简单,她还没说话王子熏就说:“我是因为你才摔倒的所以应该有你扶我才对!”
熊宝淇跑回来也是想扶他,她也不再和王子熏争辩便伸出了手扶起王子熏。
本来只是扶他的胳膊,但是王子熏却抓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熊宝淇想抽却没抽出来有些愠怒地看着王子熏:“喂,你还要不要我扶你?”
“我比较喜欢这样,这样会很舒服。”王子熏朝她低头笑了笑,耸耸肩膀。
若不是看着他那只手掌还在流血,熊宝淇才不会管他。
坐进了王子熏的车里,王子熏的房车里是有药箱的。
熊宝琪想着帮她处理完伤口他就走,李璠将药箱递给熊宝淇,便下了车房。
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熊宝琪和王子熏面对面坐着。
她在药箱里找出了酒精棉球,轻轻地给王子熏擦手掌,酒精棉球刚刚碰到他的伤口上,王子熏就痛的叫了一声把手抽了回去。
他也太夸张了,难道这就痛?
熊宝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的酒精药棉还没有碰到你的伤口。”
“很痛!”他倒吸着凉气。
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人连这一点点不能忍受?
熊宝淇拖过他的手掌:“你忍一下,又不是痛的会死。”
“虽然痛的不会死,但是很痛忍不了。”
“那怎么办?”熊宝琪皱着眉头看他。
“有一个可以镇痛的方法。”
“什么?”熊宝淇还没有反应过来,王子熏的脑袋就向她压过来,他的嘴唇贴上了熊宝淇的嘴唇,并且用他灵巧的舌头飞快地起开了雄熊宝淇的牙齿,往她的还带着香槟酒的味道的口腔内探去。
熊宝淇的手里还拿着装酒精的小瓶子,她用力握好才没有让酒精从瓶子里洒出来,她的惊呼被王子熏压住了。
熊宝淇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酒精棉还没有碰到他的伤口就变成了限制级?
不!她不要这么被动!她不要每次都被王子熏给吃豆腐!她也不要做一个莫名其妙的奉献者!
她错了!她根本就不该帮他擦药,他那么多保镖还有李璠还有随行医生,哪个不会做的比她更好?
他干嘛要心软?干嘛要莫名其妙地跑回去?真是自取其辱!
熊宝淇的两只手放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不想把王子熏给推开,可是王子熏身材高大肌肉发达,他一只手搂着熊宝淇的腰,熊宝淇就动弹不得。
房车里有很宽大的沙发床熊宝琦被他压住,除了挣扎反抗没有任何的办法。
她又羞又气又恼,然后就狠狠地咬住了王子熏的舌头。
王子熏吃了痛,但是却没有将自己的舌头给缩回去,反而更加狂热地继续吻她。
他越是用力熊宝淇了是恼火,便又加重了力气,不管她怎么用力王子熏就是不放开她。
他们两个就像在互相博弈互相赌气一样,熊宝淇觉得自己的牙齿要把王子熏的舌头给咬断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有一股咸咸的液体在她的口腔里流淌。
她急忙松开了牙齿,而王子熏却不顾疼痛继续的狂热地吻着她。
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嘴里,宝淇怎么拼命也推不开他,只好放弃了抵抗了。
王子熏的吻越来越热烈,刚才那种被侵占的耻辱和羞耻感慢慢的消失了,她不知不觉的两只手攀上了王子熏的后背,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