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似是十分无奈的说道:“我无心惊吓大叔,大叔你有所不知,我本名嫣儿,因家中突遭大火,容颜尽毁,无奈只能以黑布遮面,家中亲人在大火中丧生,我无奈只能来投奔远亲。我怕吓坏街上的人,只敢晚上出街寻找。”
“原来如此。”更夫看不见龙玉烟的面容,但是那轻柔的话语和玲珑的身段还是赢得了更夫的同情心,于是问道,“敢问姑娘寻亲何处啊,我若知晓,也好帮姑娘指指路。”
“多谢大叔。”龙玉烟学着电视剧中的样子行了个礼,这才幽幽开口,“我寻亲之人,乃是我的姑丈,名叫张毅永,敢问大叔可知晓张府在这城中何处。”
更夫闻言一脸的为难,看着眼前的姑娘,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张府我倒是知道,但是我劝姑娘还是远离那张府吧,那张毅永可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最是好色,姑娘进去了,怕是。”
更夫没有往下说,但是龙玉烟也猜到了他下面的话,暗自里冷笑一声,随即抹去眼角那莫须有的泪水,说道:“小女子家中十数人无人生还,如今无处可去,只得来投靠姑丈一家。”
“啊?全死了,这是什么事儿啊,哎,这条街走到头过了小石桥右转尽头就是张府了,哎,姑娘自求多福吧,哎。”更夫指完了路,敲着更鼓,摇头晃脑的叹着气走开了。
龙玉烟见更夫身影越来越远,冷笑一声,按着更夫的提示,成功的寻到了张府,站在院墙一角,龙玉烟看的直咂舌,真是气派的院落,比她那在现代的古风别墅还要豪华,这得是搜罗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借着夜视仪的帮助,龙玉烟站在院墙将院子里看了个遍,她不认识张毅永,但是谁让她运气好,站在了张毅永妾室七姨娘的院子,而张毅永今晚正好歇在七姨娘的屋子,透过狙击镜,将张毅永的侧脸看了个真切。
豆大的眼睛,黝黑的皮肤,鼻子旁边一个小拇指甲大小的痣。
狙击镜头随着张毅永的动作缓缓移动,“这长得真是和闹着玩儿似的。”
扳机轻扣,藤椅上张毅永瞬间变成一具尸体,而旁边的七姨娘发觉不对,凑过来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正要大叫,一枚铜片飞入眉心,瞬间没了声息。
冲天的火焰将龙玉烟的双眸点亮,伴随着呼救声的响起,罪魁祸首缓缓退场。
在月末钱庄兑了银子后,回到镇北王府缓缓入睡。
一夜安眠,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诉春迎夏便带着一众婢女为龙玉烟梳洗。
“玉姐姐,玉。”叶安柔高兴的推门而入,在看到龙玉烟的那一刻便呆住了,她知道龙玉烟生的漂亮,却没想到可以美到这种地步,任何形容词都显得匮乏,一时间难以回神。
“哎呀,这是哪儿来的美人啊,呦,原来就是我自己啊。”龙玉烟望着镜子自恋的说着,随即哼起了耳熟能详的调调。
叶安柔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玉姐姐您的脸呢。
马车一路颠簸,龙玉烟一阵反胃,不由得干呕起来,接过迎夏准备的酸梅后总算是好了些。
“怎么突然停了?”
“姑娘稍待,奴婢前去看看。”迎夏掀开车帘出了门,“回姑娘的话,前方一辆马车挡了去路。”
“哦?”龙玉烟不免有些惊讶,镇北王的座驾也敢拦,“可知道是谁家的马车?”
“回姑娘的话,是定远侯家的小小姐,名叫苏问凝,苏小姐与咱家小姐不对付,每次见面总会拌嘴。”
“瞎了你的狗眼,该死的奴才,本小姐的座驾也敢拦,该死的奴才,脏了我的马车,来人啊,给我剥了他的皮!”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先挡了我家的马车,怎么血口喷人!”
两个人的吵闹声传进马车内,叶安柔明显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