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听了去。稀碎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被敏感的察觉,何况那听耳的呼吸心跳怎么能逃过公主莺的耳朵;作为乌绝的她可是很警觉的。
窃听的再也没听见声音,正纳闷好奇,扒开墙上的小孔往里探,除了床榻上的人没见着其他人。
人呢?
那人回身与公主莺撞了一个正着,吓了一个踉跄,当即拔出腰间佩刀寒光一闪,抛洒出粉末遁地而逃;拧开机关差一步进入密道就被抓了回去。烟雾散尽,那人瞳孔散大,顷刻消失,房间里留下了一根黑色的羽毛。
回到房间,公主莺更是气急却也不敢再有所肆无忌惮的表现,哪里有眼睛哪里有耳朵她可没那么多心思一个个的找出来。
看来那人开始动真格的了!
谎言终究是谎言,一辈子都变不成真的;戳穿的那一刻就难看了。能掩一刻是一刻,能盖三分盖三分;呵呵,有时候觉得真是够荒唐。
后悔吗!绝不。
就算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我也绝对不会后退一步;慕容白摊上我不知道是你的幸运还是悲哀。
公主莺起身斜坐榻上,一脸哀伤,甚是担忧之色,泪滴垂落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看得人心口蹙然生疼。
“相公相公你醒醒,相公你到底怎么啦?相公你等我片刻,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公主莺抹去眼泪,踱门而走,焦急万分。穿街过巷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客寮居最有名的大夫,登门问诊开出一记药方;公主莺不曾想大夫要的诊金竟然这么高。囊中羞涩,竟摸不出半刻铜钱。“钱呢?我的钱?”回想起,过桥时有可能不小心掉了。“大夫我……”公主莺只好把身上佩戴的首饰珠宝全都取下,一身素净更显得楚楚动人;“大夫你瞧着这些够吗?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家相公。”
“起来夫人,你家相公无碍,只是感染风邪几副药便可痊愈;只是他体内中了一种毒,麻痹了七经八脉,无解。”
“毒?什么毒?我家相公怎么会中毒的呢?”公主莺细细想来,是相公提过的毒麻。“是毒麻吗?”
“毒麻火流是专门克制雪域人的一种毒药,不过对于凡人就只会起到麻痹神经的作用。”老者停顿片刻继续着;“七经八脉被麻痹整个人都将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奇怪的毒?可有解救之法?”
“难解,作为雪域的人都该知晓这种毒的存在,你会不知?”公主莺震惊,怎么能对此不了解。
“孩提时听父母提及过,时间长了便已经忘却,我常年身居王城皇宫之内,至从妖血剖世就已经不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自己的意识,过去的事情也都没什么印象了。”身居王城之人?“我……那个……”
“断魂林泽海里存在解药!”老者没再追问,身居王城身份一定不简单,可是他们都知晓最近些年发生的事情,这个人的身份也就毋庸置疑。老者带着小童一起踏门而出,斜睨了公主莺一眸,深深感觉着背后的寒意。
“怀疑我的身份?怎么一回事?”如老者所言,几副药下肚慕容白便神清气爽,精神也恢复如常;除了身体透着麻痹无法正常动作。
“辛苦你了,娘子。”公主莺抬眼,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一勺一勺的喂给眼眸里的人。
“何谈辛苦?相公身中毒麻才是辛苦吧,大夫说了断魂林里就有解毒药,待你风邪祛除,我们便前往。”
“娘子……”
“夫妻之间何谈连累这种话,我相信要是换作我有事相公定然不会弃我于不顾。”
“此生我定不负你。”
“相公就算天下的人都恨我恼我怒我,我只想要相公信我就好。”慕容白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抚着公主莺的脸庞,宠溺一笑;这是自然。“相公你好生休息我去买一些必须品,准备一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