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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既然已经让了出去，再想抢回来，不要说南海女大能肯定不会答应，宁凡那小子也肯定不会答应，影响了接下来他制作功德之塔就麻烦大了。

    所以在反复权衡之下，如来还是决定放弃了，眼睁睁地看着南海女大能将金光灵塔拿到手。

    没过多久，一团金光将南海女大能笼罩在里面，在她的头顶上出现了一口洞天。和宁凡的相比小很多，而且也没有掩蔽，其它人都能看得到。

    “功德洞天！”如来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内心的悔意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因为这个损失实在太大了。

    一旦拥有了功德洞天，他自己也能制造功德之塔，想到这里，如来突然回过神来，转而看向宁凡，可是任由他怎么看也没看到宁凡的头顶上有功德洞天。

    这小子没有功德洞天，他是怎么凝聚出功德之塔的呢？不光如来有此疑问，南海女大能也有此疑问，她是在出现了功德洞天后才明了一切。

    她惊喜地发现，她只要愿意，也能凝聚出功德之塔。但宁凡之前很早就能做到呀，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她现在有太多的事要做，也无暇去深入思索。

    其它佛界大能相当迟钝些，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他们都被南海女大能头顶上的功德洞天惊呆了，一个个都是满脸的羡慕忌妒恨。

    他们无不希望将功德洞天之下的人换成自己，在佛界的传说中，修炼出功德洞天，才算真正迈入功德世界，成为真正的功德修士。

    也就是说，功德洞天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没有修炼出功德洞天的只能算是勉强入门，修炼出功德洞天的才真正算登堂入室。

    宁凡注意到，如来的眼瞳深处有凶光掠过，显然是刚才一刹那生出了歹意。但是如来终究没敢动手，南海女大能的功德洞天已经成型了，会对她进行保护，凭如来现在的实力已经无法威胁到她。

    有没有功德洞天，在战斗力上差距非常巨大，拥有功德洞天的可以说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就算如来纠集佛界所有的大能攻击南海女大能，也未必能将她击垮，这就是有无功德洞天的巨大差距。

    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可能再回头，谁也改变不了南海女大能成为功德洞天修士的事实，只能接受，还得忍着忌妒奉上祝福。

    “小音，恭喜你迈上全新的境界！”如来的祝福中充满了复杂的意味，显示出内心极度的不平静。

    “谢谢！”南海女大能朝他嫣然一笑，她终于第一次在实力上真正超越他，这让她的心胸变得宽广起来，自然不会再计较他之前的一些言行。

    真正的宽恕，只出现在巨大的反差面前。从来没有同境界间的宽恕，那只有暂时的妥协。现在的南海女大能面对如来时，已经没了争胜之念，因为已无必要。

    宁凡特地在此时此刻格外关注她，发现她的眼瞳深处有一种释然，仿佛放下了什么，另外又生起一股自信，似乎又在憧憬着什么。

    她的内心世界异常复杂，貌似是因为她肩负着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使命。

    宁凡觉得这个时候的她，才流露出些许真实，之前的她一直笼罩在迷雾之中，包括她的身世都是一个谜，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

    那些佛界大能们都盯着功德洞天流口水，他们不会注意到南海女大能的表情变化。包括如来也好不到哪去，功德洞天对他的冲击太大了，让他有些失神。

    “你还有多大把握能凝聚出同样的金光灵塔？”如来沉声给宁凡传音，他的神情有些焦灼。

    “说实话把握不大，因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宁凡坦然地摇了摇头。

    如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信他没有撒谎，因为如来自己的判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