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翻了个白眼,你心里不舒服,我还不舒服呢,所以紧抿着唇,不准再开口。
秦潋应该也喝了一些酒,他开口说话时,有淡淡的酒味萦绕在鼻端。
“因为你,我不允许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搂搂抱抱。”
南宫池虽然成亲了,但是拜堂时,他看逐月的眼神,秦潋懂,那是男人看女人,绝不是兄妹之间的感情。
他心里堵的难受,南宫池那个男人精明睿智,和逐月很谈得来,特别是逐月对他,没有丝毫的防备,还对他笑的那么好看,他喝醉了,逐月还主动,送他去房间,毫不避嫌的肢体接触。
秦潋他吃醋了,看逐月扶着他离席,自己杯子里的酒都是酸的,他何时这么对自己笑过,又什么时候主动抱过自己。
逐月立马反驳,“我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
很快意识到什么,清了清嗓子说,“那不是我哥嘛。”
秦潋较真起来,“你哥难道不是男人?”
“你才不是男人!”逐月立马出言反驳。
秦潋忽然笑了,只是笑的特别邪气,“我是不是,难道你不知道,还是那天因为身体不适,表现的不好,让你对我的能力产生误解。”
逐月的脸腾的就发起烧来,“秦潋,你能不能正经点?”
秦潋嘴巴贴在她的耳蜗处,“不能,逐月,遇上了你之后,我才领略思念的滋味,分离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还有那无休止的占有欲,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心潮起伏,独自走了那么多年,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突然你出现了,我想和你一起走完剩下的路,你愿意陪我吗?”
他语气低沉,却震动着耳膜,让人心里悸动,逐月有些茫然,用手推拒着他,秦潋丝毫也没有放松,目光灼灼,看的人无法遁形,他嗓音低沉,语气还有些急切,“逐月,我见不得你对别人好,你告诉我,每日我对你朝思暮想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
逐月沉默了,可是秦潋显然不想这么放过她,继续追问道,“告诉我,逐月,你心里有没有我,想不想和我一起走下去?”
自己心里有他吗?逐月不愿意承认有,但是却无法否认,和他在一起时,那种心跳,有些彷徨,有些迷茫,以至于虽然嘴上一直说离开,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付诸行动。
和元彻,南宫池在一起时,虽然说话也随心所欲,但是,总还保持着礼节,可和他在一起,就不一样了,虽然他是天子,自己从来也没顾及过,一不高兴,很自然的就上手,这说明什么?
而他还在耳边,不停的敦促,好像不得到一个答案,誓不罢休一样。
逐月有些语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她的顾虑已经消除了很多,“我……,我其实……”
秦潋却突然紧张的伸出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罢了,勉强你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
其实是怕她说出来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松开手,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叹了一口气,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自小,就与别人不同,世人都说我冷口冷心,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别的皇子,都有对异性产生好感的倾向,但是我却没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取向有问题,但是我也不喜欢男人,既然那种事情,引不起我的兴趣,索性我也就淡然了,一心放在课业上。”秦潋又蹙了蹙眉说:“我是太子,以后会是陛下,身为皇家的人,纳妃生子,这个是必须要完成的,我当时候的想法就是,把精力放在治理好南晋上,等到了一定的年纪,临幸后妃,只为留下子嗣,让江山后继有人,无关乎感情。”
他又叹息了一声,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放停顿了一下,又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