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派去的四个人都挂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哈瓦那大人,实在是事出有因,不全是属下的过错。”
“你还敢跟我狡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都得叫人笑掉大牙!”
“是这样大人,本来就要得手了,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子,二话不说就把我的四个手下全杀了。
我趁他出去追人的时候,已经把那个妞打晕了,我本想把那个妞趁机带走,谁知道这时候多曼城城防军的科曼将军来了,带着人把那个小子给抓了。我也不能暴露身份啊,就躲了起来。”
哈瓦那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又问道:“多利尔,你是说你的那四个手下,被一个小子全给杀了,那小子用的什么手段?按理说你的那四个手下,可都是低级暗斗士啊!这么强的组合,连对付一个人都收拾不了?”
“那个小子的手法很奇特,身法相当快!看样子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长的有点像传说中的东方人。没发现他用什么修炼手法,也看不出是什么啊。”多利尔解释道。
“你去给我查查那小子的底,然后再派一组人,这几天给我盯紧城主府。这次雇主花了大价钱要绑那个妞的票,这笔生意可不能给搞砸了,否则我们分部的脸都丢到家了。
一旦发现那个妞出了城主府,不管旁边有什么人,找个僻静地儿给我绑回来。记住!这次一定要小心。”哈瓦那嘱咐道。
多利尔朝哈瓦那一躬身,说道:“这次属下一定办好,请哈瓦那大人放心。”
“嗯,去吧。”
多利尔转身刚想走。
“我说多利尔,你好像忘了些什么事儿吧?”
多利尔听到哈瓦那的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扭曲了起来。
多利尔使劲咬了咬牙,拿出一把短刀,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
‘唰’的一刀,一个手指掉在了地上,几点鲜血滴在了多利尔的脚面上。
多利尔捂着自己左手掌,转过身朝哈瓦那行了一礼。
哈瓦那瞥了一眼地上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一次是手指头,如果任务再失败,掉的可就不是手指头这么简单了。去吧!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多利尔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哈瓦那看着地上的那根食指,自言自语道:“东方人?有点意思……”
……
……
多曼城城防军大牢。
萨雷斯靠在牢房的铁栏杆上,无聊地看着牢房中一个很小的窗口,在窗口外可以看见一小片蓝天。蓝天上有时候可以看见小鸟飞过,有时候也可以看到一片白云,缓缓地飘过。
自从萨雷斯被关进来,已经过去了两天。
两天里,除了有人定时给他送牢饭,就再也没有人来过。
第一天来的时候,萨雷斯扯着脖子喊了大半天,也没有人搭理他,嗓子都喊哑了。
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在进来时,都被守卫没收了。
在罗西的奴隶训练场那会儿,萨雷斯还没有感觉到失去自由。
就是在这里被关了才两天,让萨雷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牢狱之灾。
在这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去自由。
萨雷斯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嘴里面唱着一首他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歌。
我曾经的家乡啊,那里有一条河。
河水的清泉啊,它哺育了我。
河畔的大山啊,它凝望着我。
邻家的小妹啊,她爱上了我。
我曾经的家乡啊,那里有一座桥。
每天去上学啊,是阿姐送的我。
每天回到家啊,是妈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