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晖透过窗幔射进了屋内,照在一个静坐在桌前双眉紧锁的英俊青年身上,青年的眼窝有些浅浅的黑色,疲惫的眼睑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却一直凝视着桌上那张已经让他看了一夜的地图。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亲王殿下,前线急报!”门外站着的是他的侍卫长余辉。
青年看着满脸汗水的余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忙问道:“赶紧说,怎么回事!”
余辉从手中拆开一个封蜡的小管,从里面拿出一卷小纸条,展开后念到:“赤卫国所属第一烈焰师团、第二烈火师团已经分别越过我国边境,其中烈焰师团向西已逼近金隅城,烈火师团正向临泽城进发,目前所部前锋已到达临泽城外围的惠水镇。”
听着余辉的军报,青年的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那张地图,剑眉间已经凝出了一个几字。
余辉看着凝重青年的神情,没敢打扰,慢慢的移到书案边。
过了一会,青年指着地图说道:“金隅城那边有神威将军肖翰统领的西北军守卫,问题应该不大。现在最麻烦的是东面的临泽城,临泽一失,我东北的赤临、襄垣就会被烈火师团彻底截断,然后分而歼之。”青年说完,转身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亲王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余辉跟上青年问道。
“事态紧急,我要面呈父皇,请缨一战!”青年目光坚定的说道。
余辉边跟着青年边说道:“可是殿下,圣上不是已经下了禁足您的诏书?此刻您去面圣,岂不是有违圣谕?”
“身为皇子,我有保卫国家的职责,即便是父皇责罚与我,我也在所不辞!”青年的脚步已经走出了亲王府门。
此时的大唐帝国皇宫中,正是早朝的时间,皇帝李显与大臣们正在议事大殿内为赤卫国大举犯境的事情进行商榷。
兵部尚书司马景文走出站班队列,来到大殿中央,躬身说道:“启禀陛下,赤卫国近年来屡次犯我大唐边境,都是小打小战。唯有这回与以往不同,赤卫国分别出动了两个师团攻打我国,其声势浩大,来势汹汹。我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已经连失四座边塞大营,损失军卒数千人。赤卫国此等行为,在下实在是忍无可忍,请陛下速速派兵支援,臣愿领军前往!”
皇帝李显此时心中极为愤慨,但是看着自己的老尚书,又犹豫地说道:“朕深知现在军情似火,也希望尽快派兵援驰,可是爱卿已年过七旬,又有经年老伤未愈,朕实在不忍心,还请爱卿为朕推荐一人,代为前往如何?”
“陛下,廉颇七旬尚有余勇,老臣虽不能与之相比,但身为兵部尚书,老臣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还请陛下收回成命,派老臣前往。”司马景文在殿下重重的一辑。
皇帝李显看到司马景文此景,赶忙离开龙椅上前,伸手将司马景文搀扶起来,说道:“朕深知爱卿的一片忠心,可是朕也爱惜爱卿的身体,还望爱卿也体谅一下朕的这份心思可好?”
司马景文看着皇帝李显的目光,也是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殿外传来执事太监的声音:“四皇子李煜亲王觐见!”
此时皇帝李显刚把司马景文搀扶起来,听到执事太监的奏报,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殿门外说道:“让他进来!”随后回到了龙椅坐下。
李煜四皇子听到殿上父皇李显的传唤,急忙正了正头冠,然后迈步走进殿内,途中经过司马景文的身畔,朝司马景文点了点头,继续向前来到了皇帝李显面前,司马景文也回到了站班队列。
李显看着自己的四皇子李煜,还不待李煜行礼,就不悦地说道:“之前你闯下的祸事,朕还未查明,不是命你禁足于自己的府中,未经传诏,擅自进宫,你可知罪?”
李煜经此一问,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