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歌默不作声的观察着身边的两人,看到祁微微强颜欢笑的试衣服,傅寒盛假意的嘘寒问暖,她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两人的关系。
傅寒盛真的爱祁微微?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男人分明就是恨?
……
这种复杂的心情致使见到唐瑾炎后,顾笙歌还愁眉不展。
“心情不好?”唐瑾炎开着车,余光从她脸上扫过,“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
“你解决不了。”顾笙歌抬起头,看向窗外,“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解决?”
“你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还要闲操心?活的不累吗?”
“我乐意活的累!”顾笙歌愤愤不平的瞥了他眼。
瞧着她生气的模样,唐瑾炎勾了勾唇,继续开着车没有再讲话。
到了御府点完餐,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后,唐瑾炎点上根烟,把烟卷放在唇边,微微吸了口,吐出烟圈,透过薄雾凝视着对面的顾笙歌,笑容渐浓。
“你笑什么?”被他这样盯着看,顾笙歌心里突然有点发憷。
怎么觉得他这笑有点不安好心?
“没笑什么,突然想到些往事。”唐瑾炎修长的手指轻弹了下烟灰,嘴角边始终泛着笑意。
等服务员开始上菜后,看到自己面前的鲍鱼,顾笙歌立刻傻了眼。
她记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点这玩意。
服务员走后,唐瑾炎拿起刀叉,切了块海参到嘴边,“我给你点的,你太瘦了,需要补补。”
——补你妹啊补!
顾笙歌差点没把面前的鲍鱼给他扔过去!
“我不需要补!”把鲍鱼放在转盘上给他转了过去,“都给你!你自己吃吧!”
自从那次跟他吃饭点了鲍鱼海参,听了他那一番污话后,她就再也无法直视这俩玩意!
唐瑾炎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鲍鱼,再次弯起了唇角,但笑容却异常邪魅,“确定让我吃?”
顾笙歌投给他一记“不然呢”的眼神,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反正我不吃!”
“好,那今天我就尝尝这鲍鱼。”
说着,他已拿起刀叉开始动手切了起来。
切就罢了,他竟然还称赞:“看起来还不错,鲜嫩又多汁,味道应该差不了。”
够了,简直够了!
顾笙歌已经越来越无法直视他盘子里流着汁的鲍鱼,干脆站起了身。
唐瑾炎放下刀叉,“去哪儿?”
“我去洗手间!”
“旁边就是。”
顾笙歌一看,旁边可不就是洗手间!
这间包厢自带洗手间!
真是想溜走都难。
来到洗手间,把水龙头打开,顾笙歌站在洗手台前,心里是相当的不顺畅,一想起刚才那个该死的唐瑾炎刀切鲍鱼画面,她就后悔跟他过来吃饭。
正想着,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唐瑾炎站在门口,斜扬着唇角。
看到他单手从下往上的解衬衫扣子,顾笙歌撑在洗手台上的手猛地打了个哆嗦,“你解扣子干嘛!”
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身,“跟我装什么傻?”
“我哪有装傻!”
“忘记昨晚我跟你说的话了?”唐瑾炎覆身低头,在她耳根轻轻吹了口热气,“说好的,今天约一炮。”
顾笙歌怎么可能会忘,从她坐上这个男人车上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其实她挺讨厌自己这样的,为了转移注意力,不去关注祁微微和傅寒盛之间的事,不计后果的坐上了唐瑾炎的车。
现在